覺得小雯一定是老季手裡一張非常厲害的王牌,小雯在她舅媽家生活了這麼多年,老季肯定不放心小雯,天災人禍誰說的好呢,他一定會派人監視小雯,所以咱們要再找到她,還要從她舅媽家下手,你說是不是?”老曾凝神說道。
我覺得老曾的意見很有道理,目前小雯舅媽家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我跟老曾當下換下工作服,跟佟教授打了個招呼,就下了禿山。我們翻過江堤走到沿江大道上,等車的時候,過來了一個老乞丐,那乞丐不知道是不是看我長相老實,像個學生,所以拽著我不放,我們心裡有事,十萬火急,哪有心思伺候這乞丐?
老曾煩躁的扔了他十塊錢,這時計程車過來了,老乞丐突然掰開我的手,往我手裡塞了什麼東西,我扭頭去看他,就看到一張特別熟悉的臉,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老曾先上了計程車,在車裡催我,救小雯要緊,我也顧不上亂想了,也一頭鑽進車裡,汽車啟動後,我探頭朝外望去,就看到老乞丐漸行漸遠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我開啟手裡的紙團,攤開一看,裡面歪歪斜斜寫了一行字:小雯在江心船上,速速救她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頓時呆了,突然想起來這老乞丐就是我從陸左家出來的時候遇到的同一個乞丐,他當時建議我們去二龍村尋求解開張蕾蕾脖子上的索命紅繩,我們在二龍村雖然遇到許多可怕怪異的事情,但索命的確是解了,這都得益於老乞丐的幫忙。
從二龍村回來之後,我一度想在濟城再找到這位神秘的乞丐,走遍了整個濟城,卻再沒見到老乞丐的蹤跡。
老乞丐指點我們去二龍村尋找接繩之法的時候,我就懷疑他怎麼知道張蕾蕾身上有索命紅繩,更知道索命紅繩的解法。
這次假武警軍官偷偷帶走小雯的事,在警察系統內部,都是很高機密的事情,這老乞丐又是如何知道的?更可怕的是,他甚至知道小雯的藏身地點,他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
我想不明白。
尋找小雯的事情現在正十萬火急,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疑惑了,立刻給佟教授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小雯很有可能被劫持到江心一條船上,讓他想辦法讓警察上船找。
佟教授問我怎麼得到線索的,現在整個濟城公安部門都束手無策,我是怎麼知道小雯在江心船上的?
我只能說現在不方便說,最重要的是立刻調集大量人手封鎖江面尋找小雯下落,綁匪可能想從水路離開濟城。佟教授答應了,說立刻向公安部門申請。
小雯的下落已經找到,我們也不必再去小雯舅媽家了,計程車又打了個圈兒繞到江堤附近,我和老曾下車了直往碼頭方向趕。以佟教授的高辦事效率,恐怕要不了多久大量警察就會出現在碼頭搜尋過往船隻了。
我們走到碼頭的時候,碼頭附近已經停了十多輛警車了,整個碼頭客運站都遭到封鎖,我們只好在休息室等訊息。
我們在休息室坐了半個小時,警車依舊沒有離開的趨勢,甚至還不斷的增加中,我想壞了,難道老乞丐給的情報有誤,這麼長時間還沒找到藏小雯的江心船隻?
老曾坐不住了,給佟教授打了個電話,佟教授正焦躁的說:“你們在哪裡呢,我正要找你們,幹警在江心發現一個特別奇怪的現象。江心有一隊船隻,輪船木船都有,他們的汽艇想靠過去,卻怎麼靠都發現靠近不了,像陷入迷陣中一樣,你們快過來看看,看是否有什麼破解之法。”
老曾告訴他我們位置,很快就有人來找我們,送我們上了一條警備快艇,佟教授也在艇上。汽艇加速疾馳,很快我就看到江面上,的確橫七豎八的排了一堆船隻,亂七八糟的什麼船都有,大概十七八條左右。這些船隻橫亙在江面上,看著混亂,其實錯落有致,我們的快艇試圖靠近船隻群,卻發現怎麼開都不對,一眨眼就穿到另外一頭去了。
駕駛快艇的水上警察說:“我開了二十多年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怪事,就那麼近的距離,怎麼一眨眼就滑到另一個方向去了呢?”
佟教授問我說:“曉天,看出些門道來了沒?”
我讓快艇圍著船隻方陣轉了一圈兒,的確看出其中隱含易理,是座陣法不會錯的。我拿羅盤根據陣法佈局排出方位,又反推佈陣時辰,以心中易理排出這陣的佈局之秘,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了。
我讓駕駛快艇的警察按我指的方向走,先後挪了十八個方位,不知不覺中就進了在江面上散開的船隻方陣中了。
那位上了年紀的老警察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