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紅昌掙扎著倒下去,一抽抽的道:“我我不是廢物”手腳一蹬,就這麼死去了。
看到鄧紅昌就這麼死了,我心裡空蕩蕩的,龍哥道:“我還說親手殺了他,沒想到他還是死在別人手裡。”
我嘆氣說:“這種人多行不義,做盡了壞事,遲早有這一天的。”
趙司令哈哈大笑的跑過來,趙一平手裡提著隻手電筒,他拿手電光朝我們一照,對趙司令說:“是輛囚車!”
趙司令皺著眉頭,把那囚車上下看了看,道:“他奶奶的,這囚車不簡單,又是魯門秘術造出來的東西。”
趙一平把囚車一照,我就看到那車上全是深淺不一的符,畫的光怪陸離的,看著十分複雜,我十分納悶,看來鄧紅昌是早有準備,就等著來算計我們。可問題就在於,他給我倆準備這麼一輛囚車是什麼意思呢?
趙司令讓趙司令從鄧紅昌屍身上找到鐵鏈鎖的鑰匙,給我們開了鎖,再開囚車的時候,卻發現龍哥很輕易的就解開了,而我,趙司令和趙一平怎麼使勁,就是弄不開。 '棉花糖'
我心裡一沉,就想起鄧紅昌出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說忘川城的算命的給我掐過一次八字,他的目的難道就是奔這兒來的?
我自己是什麼來頭我很清楚,養宅養陰術裡養育出來的怪胎,阿糖的轉世,還是十萬中無一的雷火相射的奇特命格,可這些都不足以解釋我在忘川鬼城裡,算命先生掐了我的八字,卻嚇的半死的怪事兒。
兩人費了半天勁沒任何效果,趙司令突然停了手,衝我道:“你難道真是那東西?”
我奇道:“是什麼?”
趙司令道:“你既然能像張蕾蕾和楚國鬼師丹寧一樣進寒風寺地宮,就意味著你有大明皇室血統,你的身份十分可疑,再加上那傻逼說你在忘川城裡讓算命先生掐過八字,算命先生卻不敢說出命理,這足以讓老夫懷疑你的來頭。”
我還是摸不著頭腦,道:“你唧唧歪歪了半天,到底想說什麼?”
趙一平舉著手電筒圍著囚車轉來轉去,他突然停住,大喊道:“老太爺,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趙司令跑過去,我也扭頭過去看,只見是一排歪歪扭扭的古體字,龍哥念道:“大明朝嘉靖皇帝朱厚熜囚禁於此,諸位牛鬼蛇神快快退散,九命天君聚氣於此。”
我聽在耳朵裡,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好半天沒緩過來,整個人都木了,還從來沒有一件事能讓我這麼震驚過。
趙一平驚道:“臥槽,這上面是說,楊曉天這傻逼是大明朝的皇帝不成,老子笑死了,哈哈哈哈”
趙一平笑的前仰後合,趙司令踹了他一腳,罵道:“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邊上站著去。”趙一平老老實實的站著,我將那行字看在眼裡,只覺得觸目驚心,一眼看上去,全都是血淋淋的刀口子,割的我鮮血淋漓,讓我幾乎不忍心再看那行古體字。
趙司令和趙一平又把龍哥塞進囚車,又將囚車塞進麵包車裡,一路開著麵包車跑到城郊。他們在一片廢棄的地方找了間破房子,將囚車藏在裡面,時不時給我們喂一些乾糧,保證我們不餓死,卻也不吃飽。
我們就在破房子裡呆了整整三天,這三天時間裡,我整個人都是痴痴呆呆的,龍哥跟我說話我也聽不進去。只覺得這時間的奇事,竟然如此荒謬,我這麼個從出生就不順的大屌絲,一路受人白眼,竟然在五百多年前,是大明朝的嘉靖皇帝,做朝堂的主兒。
我不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座鄧紅昌用魯門奇術造出來的囚車裡,我只能上不能下,正是上面金文所造的,囚大明朝嘉靖皇帝於此。
這幾天,趙司令和趙一平常常外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
這天晚上,趙司令特意給我倆帶了只烤鴨回來,餵我吃飽喝足了,才對我說:“你知道我們趙家這幾十年來,做了許多事情,有些事也許聽著不大好,可你知道我們趙家做這些事的目的是什麼嗎?”
我茫然搖了搖頭,心裡卻清楚,他們做的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因為他們趙家害的人太多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
趙司令道:“老夫也知道你跟我們養的那具童屍張蕾蕾有男女之情,那屍體當年是我家老太爺從明妃古墓裡挖出來的,養到現在才成了形,我們大費周章的養張蕾蕾,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進寒風古寺地宮,因為能真正找到楚國鬼師丹寧的,普天之下,張蕾蕾是一個。若非我那不孝的兒子搶走了九子定魂鼎,那日我曾孫子趙一平就已經成事了。我對你是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