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說:“呵,接受能力真快啊,這才多大會兒功夫,連車都會開了。”
程月不屑道:“我廖敏當年可是大明朝第一國師,新鮮玩意見多了,這汽車摸摸就能開。”
我趕忙問程月說:“你想好沒有,是不是要帶上我們?”
程月點了點頭,說:“多個人多個幫手,不過這寒風寺地宮相當兇險,以我的本事我難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你們心裡要有底兒。”
“如果沒問題,晚上8點在學校門口等我,咱們夜探寒風古寺地宮,解開嘉靖帝當年費盡心機設下的奇局。”
我答應著,跟龍哥下了車,龍哥說:“現在怎麼辦,就等到晚上8點?”
我沒答他話,卻領著龍哥出了校門,直奔後面的武漢大學裡去了。
我先給佟教授去了條簡訊,他說在辦公室等我,我便跟龍哥走大路繞小路,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了佟教授的辦公室。教授還趴在桌子上研究那張古怪的石龜身上影印下來的文字,見我倆來了,便將放大鏡一放,問我說:“曉天,這麼急找我,有什麼要緊事?”
我說:“你別看那文字了,那石龜文已經讓人破解出來了,是通往寒風古寺地宮的密道,內含六壬射日之秘,別說您,連我這種學風水出身的,都看不明白。”
佟教授一驚,道:“既然是這樣,快將他請來我們詳談一番,他要什麼條件,我都能儘量提供。”
我實話告訴佟教授,這秘密她是不會透露給別人的,不過她已經答應帶我和馬小龍一起去,我想讓您給我倆弄點實用的裝備,畢竟那地下據說兇險無比,死了很多人。
佟教授對寒風古寺也知道不少,去年我和老曾夜探寒風寺的經過,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還自己帶入去寒風寺調查過情況,可惜收效甚微,便只好草草作罷。
佟教授道:“既然是這樣,不如我通知公安部門取的協助,他們專業來做你們的安保,豈不是比你們自己孤身犯險要安全很多?”
我只能實話告訴佟教授,這個人脾氣很古怪,她讓誰去誰才能去,除了我們,再沒辦法帶更多的人了,講道理也不成,她不只怪,還是個奇人。
佟教授也是聰明人,見我這麼說,立刻給郭警官打了電話,詳細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們在辦公室裡等了兩個多小時,郭警官就帶了幾個人扛了兩包東西進來。他當場給我演示,高科技的無線呼叫裝置,據說再大的障礙物阻隔都有訊號,防刺背心,軍刺,還有兩把手槍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龍哥吃驚道:“還有槍”
佟教授說:“那地宮裡誰知道有什麼東西,這東西防身保命用的,只能在地宮下面用,出了地宮拿都不能拿出來,否則就是給郭警官惹麻煩,知道了嗎?”
我和龍哥都答應了,郭警官拍拍我肩膀說:“小兄弟,你確定不需要我們幫忙?你可是救過我老郭全家的人,你有什麼需要,只要張張嘴,我老郭命都能給你。”
我心領了郭警官的好意,郭警官交代我一些裝備的使用方法,還特意教我們規範打槍的方法,他給的是兩把自動手槍,10米範圍內隨便開槍都能擊中目標,這兩把槍都是最方便使用的。
交代清楚了這些,郭警官就走了,佟教授在那段石龜文字上上下下的研究,對我倆說:“連這段小小的文字,都藏有那麼大的乾坤,這寒風寺地宮,看來是問題很大。既然地宮這麼有價值,我們可以申請文物部門做保護性發掘,也免得你們孤身去犯險啊。”
我心裡明白,這寒風寺的地宮跟明妃古墓自有其差別之處,寒風寺地宮可是嘉靖帝耗費巨大心血建造出來的風水格局奇特之地,裡面必定機關重重,如果能簡單用暴力開解,我爸和廖敏也不會是這個反應了。
我拒絕了佟教授的好意,和龍哥扛了這些裝備回到學校,在宿舍睡到六點鐘起床,又出去吃了飯,稍做休息,就已經到了8點鐘。
我和龍哥扛了裝備出去,程月已經開車在校門口等我們了,我們上了車,程月也不多說話,驅車直奔江邊。我們抵達寒風寺的時候,就看到昏暗的路燈下面,偌大一片江邊樹林掩映在黑暗當中,彷彿一座巨大的墳場。林子裡陰風一陣陣的吹過來,吹的人心裡發麻很是不舒服。
我們把車停在林子裡就下了車。程月帶著我們並沒有直奔寒風古寺,卻帶著我們在林子裡繞了七八趟,我正納悶呢,就問程月說:“你幹嘛呢,帶我們消食兒呀,這七八圈的繞下來不消耗體力呀?”
程月說:“無知小兒,虧你還是楊門傳人,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