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一層一層的往下傳遞;
立時;剛剛休息了片刻的曹軍再次整頓準備出發;然而卻沒有哪裡發出一絲的怨言;
小將命令傳到;各個百人長;什長;伍長紛紛組織自己的小隊排列好隊形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主公;大軍已經集結完畢;”
沒過多久;許褚噔噔噔的跑過來站在曹操的身後;嗡嗡的說道;
曹操停了一下;不作言語;最後一次扶住身旁的大樹;隨後曹操大袖一揮;人已轉身往戰馬走去。。。
……
平丘城;南面城門前雜亂的排列著一隊隊騎兵;身著藍色盔甲;胯下戰馬也是壯碩的邊塞良馬;
這隊騎兵正是文丑帳下的騎兵;在小將的組織下齊聲站在城下高聲叫罵;耀武揚威;甚至有幾個小校駕
著戰馬衝進了弓箭手的射程之中;
小校似乎料定城牆上的不敢放箭;亦或是他自信就算萬箭齊發的情況下也能夠全身而退;不停的在曹軍
的射程內調轉馬頭;拍打著馬屁股;
反觀平丘城城樓之上;面對袁軍的挑釁;曹軍卻是出奇的靜;靜得可怕;在三丈來高的城樓上高高的豎起
一塊牌匾非常的顯眼;
細細望去;上書的三個大字竟然是;;免戰牌;
若是郭嘉在此;一定會笑翻肚子;‘梁誠也掛免戰牌;’
梁誠腰桿筆直的站在城樓上;面容清冷;平靜的眼目中一絲漣漪都不曾掀起;冷視著城下那名用馬屁股
對著城樓的小校;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可;梁誠能夠沉得住氣;其他人卻不能忍受這麼大的恥辱;自打曹操陳留起兵一來;哪次不是曹軍在攻城
;哪次不是曹軍在城樓下耀武揚威;破口大罵;
站在梁誠身側的曹純滿眼赤紅;拳頭緊了不能再緊;可他又沒有臉面開口請戰;誰讓曹純誘敵不成;反被
埋伏損兵折將;
不要說曹純自己了;哪怕是曹操在這裡也一定斬了他;而梁誠卻並沒有這樣做;反而讓其戴罪立功;
這樣雖然曹純留下了性命;可更多的是侮辱;
“子和;不必自責;此戰失利在我不在你;”
突然間;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近一個時辰的梁誠轉過身來開口說道;
站崗計程車兵見此;連忙豎起了耳朵;
曹純聽了更不是滋味;哪裡有將軍犯了錯;主帥幫著承擔的;曹氏子弟一人一做事一人當;
曹純上前一步;砰的一下;兩隻膝蓋狠狠的砸在青石板上;身子伏在地上;鼻子貼在石板上;灰塵幾乎撲
鼻而來;
“梁帥;這都是我的錯;還請。。。”
不等曹純說完;梁誠便彎腰扶住曹純;他知道;這小子又要說什麼應該按照軍法處置那一套了;其實;這
事兒還真不能怪曹純;梁誠給曹純安了一個戴罪立功的身份都很過意不去了;
曹純不解;抬起頭;但倔強的沒有起身;
梁誠面容一緩;笑道;完全沒有戰場失利的緊張氣氛;
“難不成你要我這樣一直彎著腰;你不知道很累嗎;”
曹純身子一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梁誠一用力;竟然將曹純拉了起來;畢竟他可不算是個單純的‘文
弱’書生;
“不要說那些以死抵罪的廢話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找回場子才是正事兒;”
曹純是個猛將;東郡戰場若是少了他;梁誠手上還真沒有什麼人可以用;曹營大部分將領都聚集在官渡
大營;那裡直面牧野城袁紹八十萬大軍的壓力;
曹操兵力不足;只有聚集精銳才有一戰之力;
此時;梁誠應該幫曹純去除心結才對;可時間緊迫;梁誠還真沒有工夫去等曹純慢慢恢復;一切還只能靠
曹純自己;
雖然聽到梁誠這麼說;但是曹純還是覺得對方在為自己開罪;僅此而已;曹純低著頭;閉口不言;
梁誠也不多做勸解;反而說起了平丘城外那次誘敵的失利來;
“上次誘敵失敗;反而被圍。。。子和;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呢;”
梁誠在這裡自然不會是傻站著;他只不過是喜歡站在高處想問題;平丘城外以糧草的誘敵之計;理應萬
無一失的;可為什麼。。。
文丑有那麼聰明;不見得;雖說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