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對呀,摔跤一般不是膝蓋和手掌受傷麼?”
曹節歪著頭,疑惑道,萌了梁誠一臉。呆滯中的梁誠倒是有些明白了,不等郭嘉說話,直接幫他解釋。
“怕是那隻本應該受傷的手拿著酒壺吧?怕酒灑了?”
聞言,郭嘉一副見鬼的樣子,面sè驚疑不定,喏喏的開口,說。
“難道,你看見啦?”
“切!”
……
七rìyīn雨連綿之後,難得的一rì晴天。曹營厲兵秣馬,將士們早就等得生鏽了,磨刀霍霍的想要大幹一場。
而徐州城內的人心裡卻是yīn沉沉的,因為下雨天曹軍不會進攻,這出太陽了嘛。。。
梁誠也不決定再耗下去了,一是呂布快要來了,二是曹cāo都把呂布擺平了。梁誠若是還收拾不了陶謙,那多丟面子呀!
於是乎,三支令箭齊齊擲出。。。
徐州城南黃河支流對面下邳郡,驟然間響起了轟隆隆的雷鳴聲。下邳郡守城士兵一驚,以為是敵人騎兵攻城呢!隨即又被自己可笑的想法給逗樂了,以為是老天又要下雨了。畢竟,這鬼天氣都已經一連下了數rì了。
下一刻,士兵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多麼的天真。只見天地一線的地方,一條白線風一般的襲來。不,比風勢更快更加兇猛。。。
“啊!媽呀!曹軍決堤了!!”
“發大水了!快跑呀!”
……
下邳城北,徐州城外,數千曹軍弓弩齊全已然接近西城門,距離不到三百步了。一般的弓箭兩百步內有殺傷力,只是,這夥曹兵並不是來攻城的。而是來送信的,數千根箭羽齊齊shè出,接連shè了三輪。近萬張信紙飛入了徐州城內!
徐州牧陶謙府邸中,陶謙正在宴請劉備和一眾屬官,忽然聽到門外高呼。笑呵呵的樣子蕩然無存。
“州牧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好得很!”
見陶謙冷言冷語的呵斥,瞪著來人氣場十足,多rì不見曹軍攻城,陶謙又恢復了那個平rì裡威嚴赫赫的徐州牧了。
武將宴桌上為首的曹豹一見,發現那人正是自己派去守衛西門的守將,心頭一突,連忙上前踹了對方一腳,接話道。
“到底什麼事,還不快說?”
“啟稟州牧大人,曹都督,曹軍主帥梁誠派人決了黃河支流,引水灌了下邳城!現在的下邳城怕已經是一座小島了。”
守將話音一落,大殿之中傳來了齊齊的倒吸涼氣之音。暗道梁誠這小子太毒了吧,水淹下邳城都幹得出來!那裡面少說數十萬人口啊!
自從呂布兵敗濮陽城,預備東逃徐州,這麼大的事情天下皆知。陶謙這才知道此次曹軍領兵主將乃是梁誠,並不是曹cāo本人。
“你說什麼?”
陶謙聽了全身搖搖yù墜,面如土sè,完全不敢相信。就算梁誠那小子要淹下邳城,為什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下邳城可是徐州城的後援,互成犄角之勢,若是下邳城丟了,那徐州城不是成了一座孤城了嗎?
“你們的斥候都是幹什麼的?吃白飯的?這麼大的事情,居然等人家真的動手了才知道!”
見到陶謙上氣不接下氣,守將立即噤聲,將口中的話又給活活的吞了回去。陶謙一見,更加的生氣,若不是有外人在場,大敵當前,真想一劍劈了他。
“說,還有什麼事一併說了!”
守將瞅了一眼曹豹,才弱弱的開口。
“梁誠shè進城中萬餘封書信,說,說。。。”
“到底說什麼?還不快點!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饒是脾氣在好,陶謙也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旁的陶謙大兒子陶商見了,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砸了過去。守將不敢躲開,硬生生的扛下來,頓時間,被砸得頭破血流。
同時,守將顧不得去管額頭迸濺的血水,急忙開口。說。
“書信上說,yīn平守將孫乾已經領著三萬餘兵馬投降,東海國,彭城國兩郡現在都已經被曹軍奪取了。”
“噗~~~”
陶謙面sè一白,仰頭就是一口汙血噴出,整個衣襟都沾滿,再也站不住了。
“父親大人!”
“州牧大人!”
……
剎那間,大殿之內因為陶謙的暈倒忙成了一鍋粥,人擠人,人推人。守將傻眼的看著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