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將早已準備好的美酒醃肉拿出來,宴請串門的牧民們,載歌載舞一天就過去了!
天色盡黑,將領們彙報完畢紛紛離去,帳內只剩下了耶律休哥師兄妹三人。
耶律斜軫一口乾掉杯中酒,隨即把玩起手中的酒爵。酒爵是用牛角雕刻的,精緻而不失厚重感!這東西若放在金陵城,絕對能賣個好價錢。不過在大遼的話,這東西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然而,正是這個平常的東西,他卻把玩了大半天,而且似乎看得很認真。
帥位上,耶律休哥兩眼望著門口的簾帳處半天沒動,不知其所想。
氣氛有點詭異。
蕭燕燕發覺自那日後,他的兩位師兄似乎都變得不太對勁。大師兄耶律休哥常常一個人靜坐,一坐就是半天,眼神常常望著南方發呆,不時還長吁短嘆;二師兄耶律斜軫卻滿腹心事,似乎心裡藏了很多話,可就是不願說出來。
往日同門師兄妹之間無話不談,可這些日子似乎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秘密,讓她生出一種無力的陌生感。
有事?一定有事!蕭燕燕憑著女子天生的直覺,敏銳的感覺到兩位師兄一定有心事!
想到此,蕭燕燕給自己暗暗的鼓勁,率先開口道:“大師兄,鎮州城外一戰,宋軍火箭威力巨大,我軍死傷兩萬有餘!如今天降大雪,我軍圍城十多日,一無破城良策,二無攻城利器,這到底要圍城到何時?”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蕭燕燕迎上耶律休哥疑惑的目光,咬牙又道:“將士計程車氣低落先且不論,可兩位師兄為何也是這般長吁短嘆?主帥尚且如此,何談底下的將士?更何來破城之說!”
耶律斜軫和耶律休哥相視一眼,彷彿第一次認識蕭燕燕一般。
一向在他們面前只會撒嬌的小師妹,竟然義正言辭的訓斥他們的萎靡不振!戰爭是改變一個人的最佳場所,見識了真正殘酷的戰爭,他們的小師妹似乎長大了!在她的身上,竟然隱隱有種讓人誠服的威嚴。
和蕭燕燕的直言相比,耶律斜軫暗自羞愧,放下手中的牛角酒爵,長身而起,肅然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