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必須要這麼做,是不是?”談仁皓向幾名將軍元帥看去。
“其實,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
在甘永興的話剛說完的時候,翁一鳴說道:“談仁皓將軍,我們都知道你的能力,說實話,在見到你之前,校長就多次向我談起過你的事情,校長一直認為你是帝國海軍的希望,而且事實是也正是如此。當年,袁皓屹將軍25歲拜將,力挽狂瀾,扶帝國於將傾。而你現在已經打破了這個紀錄。現在,我更加確信,帝國海軍,乃至整個帝國的未來就在你們這些年輕人手裡。而在帝國再次崛起的道路上,必然有很多的曲折與坎坷,如果連一點苦都吃不了,一點委屈都受不了的話,那還怎麼來肩負起這個重任呢?”
翁一鳴的話說得穩重而緩慢,他也是帝國海軍學院的學生,雖然不是聶人鳳校長手下出來的,但他也稱呼聶人鳳為校長。當然,翁一鳴這番話說得是很深入的。談仁皓也冷靜了下來。當聶人鳳將他招回海軍作戰部隊,讓他擔任第一特混艦隊參謀長的時候,談仁皓就已經知道,校長將重用他,而他們這些年輕人將成為帝國海軍的希望。
“翁一鳴將軍的話並沒有錯,這只是一次考驗,一次很普通的考驗。”廖漢翔走到了談仁皓旁邊,“仁皓,如果你連這樣的考驗都承受不住的話,那麼……”
“各位,能讓我跟談仁皓將軍單獨談一談嗎?”聶人鳳站了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其他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廖漢翔還拍了下談仁皓的肩膀,接著他們三人才離開了房間。談仁皓長出了口氣,然後朝聶人鳳看去,這時候,他才知道,聶人鳳肯定對他有新的安排,而且是關係到他未來的安排。
聶人鳳坐到了談仁皓的旁邊,然後拿出了一包談仁皓最喜歡的“王府”牌香菸。談仁皓也沒有客氣,他已經憋得有點受不住了。
“知道為什麼將你叫來嗎?”
談仁皓沒有開口,他很想讓自己的心情放鬆下來,用平常的心態來看待這次的事情,可他發現,就算是在香菸的幫助下,他仍然無法徹底的平靜下來。
“調查的事情是小事,至少,現在我還是海軍司令,海軍還得聽我的指揮。就算是宗漢欽代首相來了,我也敢這麼說,沒有我的命令,海軍什麼也幹不了。”聶人鳳看著窗外的天空,“不管是誰在幕後搞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帝國的臣民也不會放過他們。可問題是,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
談仁皓馬上明白了元帥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是回去跟那些人搞內部鬥爭,還是去對付外面的敵人?”聶人鳳冷冷的笑了一下,“現在正是帝國存亡之秋,別人可以為了私人利益而挖帝國的牆角,可我們能這麼做嗎?其實,當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很想回京去找代首相大人,去跟他們爭論,去與那些搞破壞的份子鬥爭。可是,每當我看到港口裡的戰艦,看到那些營地裡的軍人,還有看到我們身這穿的這套軍裝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談仁皓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發現自己慢慢平靜了下來,已經不像開始那麼激動了。
“我們是軍人,是帝國的軍人,而且還是帝**人中的佼佼者,是穿著將軍服的軍人。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四十五年前,向著‘鎮海旗’所宣讀的那句誓言。每當我想起這句誓言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們要誓死捍衛的帝國,以及在我們身後的帝國百姓。從戰爭爆發到現在,已經一年有餘了,帝國在這一年多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帝國也正在贏得勝利。在這個關鍵時候,我們應該做什麼呢?”
看到聶人鳳轉來的目光,談仁皓長吸了口氣。“校長,我明白你的意思。”
聶人鳳微微點了下頭。“還記得當初我給你佩帶上‘海獅’勳章的時候嗎?三年了,這三年裡,你是我送走的最後一批學員之中表現最優秀的。雖然,當時你因為特殊原因落在了範佩昆與姜仲民之下,可我相信,在你面前,他們就不過是鳳凰跟前的雛雞一樣,根本就無法與你相比。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現在範佩昆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上尉軍官,姜仲民也只能在海軍司令部擔任一個普通的參謀,而你則是帝國最強大的艦隊的司令官。同時我也相信,在你表現出了超越別人的能力的同時,你也能夠更清楚的知道,我們現在面臨的挑戰,以及我們現在所應該做的事情!”
“校長,那我現在該怎麼做?”談仁皓又點上了煙。
“忍!”聶人鳳拍了下談仁皓的肩膀,“現在,必須要忍。作為帝**人,我們應該以大事為重,帝國現在經不起內部消耗,而且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