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
“你們兩人在打賭?”談仁皓這下搞明白了。
常薦新嘆了口氣。“是啊,我與東覺打賭呢,晚上想吃什麼就儘管說,這次我請客。”
三人都笑了起來,常薦新難得請一次客,郝東覺與談仁皓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很快就確定去新開的海軍飯店吃飯,在阿普拉港還真找不到更好的餐館了。轎車先去了戰區司令部,廖漢翔沒有在,談仁皓給廖漢翔留了話之後,就與郝東覺他們一起去了專門為海軍軍人開設的娛樂區。當初薛希嶽費盡心機取締了軍事基地附近的服務業,結果一年不到,參觀,影院,茶樓又如同雨後春筍般的立了起來,看樣子,首相也不是萬能的,而且確實需要可以讓軍人放鬆的地方。
在點好菜之後,談仁皓把這次作戰行動大概的講了一遍,等到酒菜都送上來之後,郝東覺讓服務員呆在了外面,然後去關上了門。
“這確實有很大的難度。”常薦新一直在思考,“按照你這個計劃,要我們徹底攻佔運河區,並且保證在年底使運河通航的話,難度非常大。”
“如果僅僅只是摧毀運河,或者封鎖運河的話,那是小事一樁,可要佔領,並且確保能夠通航,這可不簡單。”郝東覺坐了回來,“不過,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大家都餓了,邊吃邊說。”
談仁皓只動了幾下筷子,然後就沒了胃口。“我也認為這次任務很艱難。主要的麻煩不是我們能否攻佔運河區,而是美軍會不會主動破壞運河的基礎設施。”
“主要就是船閘!”常薦新立即提到了重點,“運河區一共有四處比較重要的船閘,如果我們攻打運河區的話,免不了美軍會狗急跳牆,到時候他們只需要花幾百公斤炸藥,炸燬這些船閘,那我們就得話上好幾個月,甚至是一年以上的時間來修復船閘了。”
談仁皓嘆了口氣,船閘是整個運河區最脆弱的部分。巴拿馬運河實際上是由兩條人工運河,以及位於中間的加通湖構成的。而兩條人工運河實際上又分成了好幾段。因為運河北面的利蒙灣,中間的加通湖,以及南面的巴拿馬灣的水面高度不一樣,因此船隻在透過運河的時候就必須得依靠船閘。船閘也就成為了運河中最脆弱的部分,而要炸燬船閘只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要修復船閘卻異常的困難。
“還有,我們必須得防止美軍在運河中自沉幾艘船隻,堵塞運河!”郝東覺提出了另外一個難題。
這也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運河的主航道水深在10米到20米之間,其中人工運河段的水深都差不多隻有10米。另外,人工運河的寬度是相當窄的,如果要堵死運河的話,只需要找幾艘萬噸輪,裝滿水泥,或者是泥沙,在運河裡沉底,就沒有任何船隻可以透過了。而要將沉底的貨輪打撈起來,這要費很大的力氣!
“還有水雷!”常薦新拿出了香菸,這是第三個難題。
封鎖運河的方法很多,要阻止艦隊進入運河的話,美軍可以在運河航道上佈設水雷,而運河內的海水是比較渾濁的,要想找到沉底水雷很不容易。這些水雷甚至可以透過遙控起爆,這樣就更加難以排除。相反,美軍卻知道水雷佈設的位置,只要擊退了唐帝國的艦隊,就可以排除水雷,讓運河迅速通航。
“反正問題不少,難度不小。”郝東覺接過了常薦新遞來的香菸,“只要美國佬橫下心,那我們就別想順利獲得巴拿馬運河的通航權。到時候,就算我們打下了運河區,也不過就是佔領了一塊陸地而已,艦隊還是隻能留在太平洋這邊。”
“總有辦法能夠解決這些問題吧?”談仁皓朝兩個兄弟看了過去,“現在我已經接下了這個任務,而且還在首相面前做了保證,現在後退已經太晚了。”
“你給首相做了保證?”常薦新驚訝的看了談仁皓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郝東覺的哈更直接,“老兄,你一向精明過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保證?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總得有人來做吧。”
“可要是我們完不成任務怎麼辦?我郝東覺反正沒有什麼鴻圖大志,背黑鍋也就算了,可你呢?如果有人用這件事對付你的話,那你這次就算玩完了!”郝東覺激動了起來。
談仁皓沒有去責備郝東覺,他知道郝東覺是為自己好。
“東覺,話不能這麼說。”常薦新立即叫住了郝東覺,“仁皓說得沒有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我們最好想想辦法。”
郝東覺仍然顯得有點激動,他很是不相信,談仁皓竟然會主動去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