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佔領了直布羅陀要塞,並且在唐帝國遠征軍所修建的基礎上擴大了要塞的範圍,並且建起了比較完善的港口設施,使直布羅陀要塞成為了一座名副其實的軍港。
直布羅陀要塞也是當年唐帝國在歐洲的最後一塊殖民地,最後一座軍事要塞。在英國人到達之前,這裡曾經駐紮了2500名帝國海軍陸戰隊的官兵。這2500名官兵面對著至少15萬西班牙的民族起義軍,在要塞堅持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直到彈盡糧絕,直到最後一名士兵倒下的時候,要塞才被攻佔。2500名官兵沒有一個是背對著敵人倒下的,而每一個倒下的將士都著東方,那是他們祖國的方向,也是援軍到來的方向。
堡壘的牆體上還存留著一些當年留下的彈孔,堡壘中央那塊巨大方石上的圓孔還在,那是當年插著鎮海旗的地方,最後一名陸戰隊計程車兵就是倒在這裡的,至死,他仍然守衛著鎮海旗,仍然守衛著他的使命與職責。談仁皓在方石前停下了腳步,摘下了帽子。當年英國人將西班牙民族起義軍趕走後,在戰場上找到了2500具殘缺不全的帝國陸戰隊將士的遺體,另外還有至少3萬具西班牙人的屍體。後來,英國著名的女作家奧斯丁還以這次戰鬥寫了一部長篇小說,專門描寫那2500名帝國陸戰隊將士英勇戰鬥的事蹟。
三個人的心情都挺沉重的,在帝國陸戰隊司令部裡有一座專門紀念這2500名陸戰隊官兵的雕像。雕像的主體就是最後一批士兵在方石處抵擋著排山倒海般的敵人,並且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當年的這場戰鬥不但是帝國陸戰隊歷史上少又的慘敗,同樣也激勵著後來的所有陸戰隊官兵,告訴著每一個帝**人,在戰場,軍人只有榮譽與恥辱之別,而沒有生與死之差。
“也許,我們應該在這裡設立一座雕像,讓所有人都知道,曾經有2500個帝**人在這裡倒下,曾經有2500個軍人在這裡為捍衛帝國而英勇犧牲,他們是所有帝**人的代表,也是所有帝**人的榜樣。”
談仁皓轉過了身來。“這些事,還是讓政府去操心吧,而且這裡是軍事要塞,又不是旅遊勝地。”
“可誰說得準呢?也許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之後,這裡就會成為旅遊勝地,而不是軍事要塞。”郝東覺追了過來。
“算了吧,這些事也不該我們管。”常薦新舒了口氣,“仁皓,我們該什麼時候出發?”
“兩天後。”談仁皓走到了敵牆邊,朝著港灣裡的戰艦看去。“你們都看過了德國本土艦隊的戰鬥報告了吧?”
“打得很英勇,可缺乏合理的戰術,而且盧金斯對戰局的判斷嚴重失誤,另外,這是雷德爾的命令?”
“確實是雷德爾下的命令,可真正要求艦隊出擊的不是雷德爾,而是德國首相。”談仁皓靠在了敵牆上,“不管怎麼說,德國本土艦隊已經被擊潰了,聽說德國首相非常惱火,第二天晚上就把雷德爾,還有另外幾個高階將領叫了過去,把這幾個人狠狠的訓斥了一番,然後就讓雷德爾電令舍爾,讓‘遠東艦隊’儘快返回德國本土。”
“德國首相是不是失去理智了?”郝東覺很是驚訝,損失了一支本土艦隊就已經夠讓德國人心痛的了,現在還要讓“遠東艦隊”去送死,這不是在自毀長城嗎?
“誰知道?”談仁皓冷笑了一下。
“也許是狗急跳牆吧?”常薦新也走了過來,“聽說英國本土艦隊的損失也不小,一艘‘前衛’級遭到重創,還有兩艘受了中等程度的損傷,另外一艘也受了輕傷,而這是英國海軍最好的四艘戰列艦了。薩摩維爾的勝利也來之不易,如果僅憑八艘老爺爺級的戰列艦,英國本土艦隊是無法擋住‘遠東艦隊’的,也許德國人只是想讓‘遠東艦隊’返回本土。”
“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談仁皓搖了搖頭,“德國人並不是笨蛋,他們的本土艦隊為什麼要急於出擊?很明顯,德國人已經知道我們在策劃進攻英國本土,那麼多的地面部隊,還有運輸船隊的調動是無法瞞天過海的,甚至,德國人已經知道我們正在與英國秘密接洽。在此情況下,德國本土艦隊的行動就只有一個目的,去奪取英吉利海峽的制海權,趁英國本土艦隊忙著應付我們的時候登陸英國本土。而這次‘遠東艦隊’單獨返航,也正是德國進攻英國本土戰略的一部分。到時候,只要我們北上,那麼薩摩維爾將前來阻擊我們,而‘遠東艦隊’就可以趁機殺入北海,奪取英吉利海峽的制海權,掩護德國陸軍渡過海峽,搶在我們的地面部隊到達之前登上英國本土!”
常薦新與郝東覺的神色都沉了下來,這可不是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