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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最後的嘆息 作者:絢爛冬季

著以總兵記名簡放,並加提督銜。鄧世昌17年後“第二次”回廣州家鄉探親,這次未能見到他的父親,因為老人家已在幾年前去世了。當時,他接到喪報,但軍務在身,不能回家奔喪。這次回到家中,他哭昏在靈前,醒後揮淚寫祭文,將未能見父親一面視為“終身大戚”。

1889年(光緒十五年)40歲

2月20日,李鴻章奏北洋海軍新設中軍中營副將,請以鄧世昌借補,任“致遠”艦管帶。

1891年(光緒十七年)42歲

李鴻章來威海檢閱北洋海軍,這是《北洋海軍章程》制定後的首次大檢閱。鄧世昌平時訓練部隊,絕對不允許搞花架子。敵艦的距離須臨機測定,且在敵我雙方高速運動中。以鄧世昌訓練得力,奏準賞獲“葛爾薩巴圖魯”勇號,並賜給三代一品封典。

☆、第十七章 政治的羅盤

第十七章 政治羅盤

天津直求總督署衙門

天剛放亮不久,院裡噪叫著的麻雀竟然沒能把李鴻章吵醒,待他醒時,已是早上八點多鐘,一輪明見晃的太陽早已躍上了窗欞,他起來在長隨們的侍候下穿好了衣服。

正欲出房漱洗而後吃早點,卻望著窗前的長桌猶像了一 下, 還是走了過去。把昨夜親筆寫的奏章,又捧在手上逐字推敲起來:“西洋各國以舟師縱橫海上。船式日新月異,臣李鴻章此次在煙臺,大連親詣英法俄各鐵艦,詳加察看,規制均極精堅。 而英尤勝 。即東鄰日本,地雖狹小,物也不及我廣博,猶能節省經費,歲添鉅艦,中國自十四年(1888)北洋海軍開辦以後,迄今未添一船,僅能就現在大小二十餘艘勤加演練,竊慮後難為繼。

他提起筆來點著,終於將“東鄰日本,地雖狹小,物也不及我廣博”一句劃去,改成了日本若笠爾小邦” 這樣該說的話都說了,也能讓皇上和皇太后看了心中稍稍舒服一些。

這是篇不得不寫,回到天津寫了個把月才算寫好的奏章,現在一切總算都覺妥帖了早飯後李鴻章便批閱公文,辦理公務。近日來駐朝鮮袁世凱的電報紛至沓來, 朝王也電告朝廷請求派兵助則。但這是一件令李鴻章睡著了也要睜著半隻眼的事,他已於前天去電給駐日公使汪風藻,請他探一探日本的情勢, 可發出的電報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查無音訊,想著這件事,別的紅文就一件也看不進去,頭腦裡這一早起來起來,就有些亂糟糟的。只好看著窗外發呆!

這是總督行署後面的一個側院 很靜的,院內一叢梅已過了花季正綠得可愛, 而丁香的苞蕾已是越漲越大, 好似人一觸,它馬上了似的。 外面的一棵不知名的樹向院牆裡伸進斜斜的一枝 ,肥闊的葉子就掛在這窗的不遠處, 一隻碩大的青蟲,正從枝的那頭 脊背一聳一聳地朝這頭爬來。

李鴻章看得有些出神, 日本是個狹長的島國,就像這蟲。

那麼中國呢?就是這葉兒了 他的心不由得拎了一於:冥冥之中就感覺到了蒼天的造化,恰恰造就了這麼一對兒。

忽地窗外飛來了麻雀叫著落在枝頭,其中一隻正側著頭看著青蟲, 那蟲子一動不動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似不太確切。 “以夷治夷’’固然是方法的一種,但與目前朝鮮的情勢一合 就顯出了荒謬,中國是朝鮮的上國,朝鮮是大清的屬國,人求於我,我不動, 顯然失了做上國的體面:若我動,日本也動,兵事上爭鋒在所難免一:若我不動, 日本動?若我不動,日本也不動,而西洋列強正好有了藉口在朝鮮動起來, 又將是個什麼了結?特別是那個俄國,一想到西伯利亞大鐵路正一日一日地向海參崴修過來, 李鴻章就覺似有一條一巨蟒正在朝他身上纏著,並且越纏越緊, 就要令他喘不過氣來。最要命的還在於,京城的皇上似乎並不問這些,正督催發兵助朝靖難,他已是拖了一而再,再而三,已是再也不好應付下去了有幕僚走進來,輕輕地咳嗽了聲,就對李鴻章附耳道:“那個人捉到了”

李鴻章一時記不起該捉到的是誰一隻把頭斜著望著幕僚幕僚說:“就是天津商紳聯名舉報的內務府的!”

他見李鴻章沒吱聲就又說:“中堂,現在放也來得及”。

李鴻章哼哼冷笑了一聲。從桌頭將帽子拿起。端端正正地戴在了頭上,“這怎是一個、放字了得?”

衙役們一聲長長地’威歐’喝過,天津直隸總督行署的大堂上還久久地迴盪著陣“歐歐歐歐……”的餘音, 李鴻章微側著身坐在高高的案桌後面,只用眼角的餘光掃著被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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