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媽媽和安媽媽最多的話就是說葉子和安安兩人“你們越來越不像話了。”今個這麼一改口,卻成了笑話。安安和葉子哈哈大笑,兩人小跑著上了樓。
第二天下午,揚子、方幕、喬雨先到了。當天晚上八點多,林笑和喬喬也到了。
一眾人七七八八的,幾輛軍車停在了某高階酒店外。軍子訂了個最大的包間,他和汪清陌姍姍來遲。
軍子名叫炎軍,小的時候沒覺得怎麼著,後來大一些的時候,安安就說,軍子是名副其實的炎黃子孫。那如果他不姓炎,姓黃,那估計炎爸打死也不會取軍子這個名字了。
後來這事也成了一時間內的笑談。但說說就過去了,軍子這些年混的不錯,雖說不如汪清陌,但年紀還小不到三十歲。
菜是事先點好的,酒也上來了。安安有些饞,卻也忍住了。一杯杯的果汁喝得她緊往洗手間跑。
最後汪清陌把安安杯子都搶了下去,低頭衝著她小聲道:“別喝了,再喝晚上容易尿床。”
“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撒尿,不對,尼瑪,你還尿床呢!”安安滿臉黑線。
葉子這晚上喝多了,據她所說,與軍子的小別扭還在進行當中,“玩”得不亦樂呼。到現在,葉子都沒給他好臉色看。安安心想著,洞房花燭夜,不會成為隔壁吧!
軍子雖說坐在葉子旁邊,卻也手都不敢伸,就怕姑奶奶一個不高興連打再罵的,一是不想惹她不快,另一個真鬧起來,臉上也掛不住。
越想啥越怕啥,你不惹我,我自動找上門成了吧!
葉子雖說身邊的朋友不少,部隊也有一些新交的姐妹,但都不比安安來得親近。現在這社會,跟誰都得留三分心眼,但她和安安倆,一分心眼都沒有,實足的倆缺心眼貨。
喬喬跟他們關係也很好,只是喬喬年紀小她們幾歲,所以葉子一直拿喬喬當小孩子,有些話也不得說。
這次安安回來了,這又是一幫不常見的朋友,她這段時間受的委屈可就來了訴苦的地方嘍。
葉子這左一杯右一杯的灌,然後就開始猛拉開巖子,自己坐到安安旁邊,口齒有些不清道:“你說,這次是讓我看見了,如果沒看見呢,。如果再有下次呢,你說,他是不是就跟人家上床了。”
安安隔著幾個人眼神亦如飛刀似的撇向了軍子,而後者只能裝委屈:“在坐的,咱們都是打小的哥們,我軍子啥樣人你們都清楚吧。那天真是個誤會。”軍子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也不是啥光榮的事兒。
其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全部鎖定在了軍子的臉上,軍子一看沒著站了起來,啪的打了個立正嚴肅的說道:“我,炎軍,以我軍人的名義起誓,真的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軍人很少會用軍人的名義起誓,就像教徒不會以他們的信奉的神起誓一樣。軍子這話說完,大家目光集體的定在了葉子的臉上。
安安捅了捅葉子,示意她說話,葉子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好吧,大家都替我做證,我就相信他一回,下不為例。”
這下大家算是鬆了口氣。為什麼說剛剛大家不發話,原因很簡單,安安是能作能鬧但來的快去的快,罵完打完就好了的主。論折磨人,打完罵完再來個冷暴力,葉子才是霸王。
這頓飯總算安穩的吃完了。葉子跟安安小聲嘀咕,這些天她連軍子面都是見,話也不說。葉子說她是因為軍子做錯事在先,她管教在後。安安最後總結,這丫頭婚前恐懼症,怪不得這麼能折磨。
飯後幾人換地方玩,巖子沒參加自己先回去了。安安也知道,巖子的身份不適合天天跟他們在一起瘋,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一個軍長,讓別人看到他出入夜店什麼的肯定會有不好的言論傳出去。
十號這一整天,軍子都在接待各地來的賓客,每一位來的都是非富即貴,這天軍用機場的飛機、車輛來往駱驛不絕,軍子從早上九點直到天黑才離開機場。
炎季風,炎司令員親自叮囑軍子要好好接待,要不是家裡那邊這麼些人,他都想親自來了。
張文中司令和兒子張寧簡一起到的,安安在家坐不住也一同跟來了。送走了之後就等到了汪清陌的父親,亦是自己的公公和婆婆,安安高興著歡呼的跑上去,抱著媽媽不撒手。把老兩口樂得跟自己兒子辦婚禮似的,直說著一定要儘快把這倆孩子的事也給辦了。
楊子的爸爸和程筱亦的爸爸一同到的,還有一些她並不熟悉或是不太熟悉或是緊躲著不見的人。
總之,這一天熱鬧的很,幾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