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麼深沉,只要對你毫無保留了,那就是愛,如果有朝一日紀若白願意對你毫無保留,只能證明他很愛你,像他這麼驕傲又心思沉穩的男人,一旦愛了,就不會中途停止,但是你要看清楚,我說的毫無保留,是最純粹的毫無保留,是你自己認為的毫無保留,如果對他還存有疑惑,不要輕易把自己交出去。”
顧淮桑撫摸上袁寶婷的臉頰:“男人可以把身體和心分開,女人也可以,不要以為把身體交出去了就叫託付,真正的託付是身心託付,然而真正的傷心是身心皆傷,你明白嗎?”
袁寶婷不懂什麼叫真正的傷心,但是此時此刻的顧淮桑,卻讓她很心疼。
“那要是真的身心皆傷了,該怎麼辦?”
顧淮桑望著月色沉默。
“那就不要了。”
朗朗星空,夜色明媚,顧淮桑站在其中,緩緩低喃。
“就算再怎麼愛,但是也輪不得那人一次又一次得糟蹋。”顧淮桑揉揉袁寶婷的頭,這一刻,她的眼中似乎什麼都沒有,連笑都是虛的,“就當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袁寶婷不知道此時此刻顧淮桑的心裡在想什麼。
但她知道,她似乎放棄了什麼。
那或許是很重要的東西,不然,姐姐的笑容不會那麼輕,彷彿快要散到空氣中去。
把姐姐送走之後,袁寶婷還站在門口怔愣著,但是沒過多久,肩膀一沉,一件男式外套把她完全包住,袁寶婷回頭,紀若白俊美的臉龐比夜色還迷人。
他沒有說話,陪著她站在樓下,看著愈加深濃的黑暗點綴著一點隱約的紅色。
“不要胡思亂想。”彼此沉默中,紀若白開口,聲音溫涼如玉。
“啊?”
“我不是江淮嶽,你也不是顧淮桑。”紀若白牽著她的手,然後轉過身來,把她連人帶衣裹好,“我不會蠢到讓自己的女人揹負那麼多,所以,你無需多想。”
袁寶婷微愣。
他早就猜到了姐姐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下來和她說這麼一番話。
在她有片刻迷茫的時候,適時得把她所有不安全部吹散。
“我相信你。”
袁寶婷抿著唇笑了,然後朝他伸出手去。
紀若白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然後一把把她抱起來,大得寬鬆的拖鞋因此搖搖欲墜,袁寶婷忙把腳尖舉起來,紀若白看著她的動作,再看看她一個個小蘿蔔似的溫潤腳趾,說出了剛才就想要說的話:“以後,不要不穿鞋到處亂走。”
袁寶婷點點頭,摟緊了他:“我們上去吧,好冷。”
這樣寂寞的夜裡,那般寒冷,幸好我不是孤身一人。
其實女人的要求很簡單,不過是能有個人,在你孤身一人的時候在你身邊,可以什麼都不說,可以什麼都不做,女人有時候要的只是一種陪伴,一種寄託。
就算是多麼堅強的女人,也承受不住太久的寂寞。
紀若白看著懷中慢慢睡去的袁寶婷,她的眉眼在他的安撫下正慢慢舒展,顧淮桑帶給她的些許惆悵在睡夢中漸漸看不出來。
他一向不知道什麼是寂寞,因為以前沒有擁有過。
但是現在,他和她一樣。
一樣容不得對方獨自寂寞或悲傷。
作者有話要說:桑姑娘一直是本文一個虐點←←
有人問我桑姑娘後面會怎麼樣?
老實說~還沒想好╮(╯_╰)╭
色水寫文一直都是寫寫想想,想想寫寫
這樣故事才會變得有趣,不是嗎?
第36章 我的公主
c市如今是風平浪靜;最起碼錶面看起來是如此;鄭氏在服裝行業的崛起,讓整個服裝界都為之轟動;所以今天鄭氏舉辦的宴會;對外雖稱是普通的公司週年慶;於禮上邀請景苑的高層參加,但每個前來赴宴的人都知道;這是鄭氏對整個服裝界敲響的警鈴,景苑因為“新紡紗”而名聲大震;多少服裝界巨鰲覬覦著景苑常年累月積攢的技術和技術性勞動力;當然,最有價值的當然是景苑歐景親自研發的各項布料專利。
但是這樣一來;相當於告訴所有人;景苑為鄭氏所有,只忠於這一家,最起碼在合約期限內只忠誠於鄭氏,這理所當然得讓更多的人咬牙切齒。
而作為這次特別組的領袖,紀若白卻沒有最先出現在宴會會場上。
某高階化妝間。
“小姐,您換好了嗎?”女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