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身從頭到腳都讓他森然氣場毫無遮掩的黑色高階手工定製西裝,第一眼看見,他寬肩窄腰卻坐的耿直,讓整個人顯得端莊優雅,但是看到他雙眼的那一刻,卻又會為之一振,銀灰色瞳孔裡的狠戾、孤傲讓普通人無法直視,他像是中世紀的貴族,遠遠就帶著因尊貴而有的疏離。
然而紀若白給人的感覺卻幾乎是耳目一震的。
和顧淮隼不一樣,紀若白渾身清冷淡漠的氣場就像一汪冷冽的清泉,沒有顧淮隼那讓人不舒服的狠戾,深沉得讓人不能一探到底。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小小的會客室裡,只剩下兩個男人。
“紀若白,久聞大名。”顧淮隼往後一靠,終於停止了對紀若白的打量,薄唇緩慢而低沉得吐出平靜的話語,“聽說你要見我。”
顧淮隼的話有種客隨主場的氣勢,然而紀若白沉靜的眼神一抬,一句話就讓顧淮隼眼神微動:“顧總那麼聰明,我就不多話,這次來,我雖然是代表了我的大哥,但也有我自己的私人成因,想來這裡向你打聽一個人。”
紀若白沒有像對外面的人一樣說英語,所以這句話說得緩慢卻有分量,顧淮隼眼神緩緩一抬,用同樣的語言對紀若白說:“我對你的私人打聽挺有興趣的,不妨一說。”
“袁寶婷。”
這個名字從紀若白口中說出,空氣中頓時冷凝住,紀若白正視著顧淮隼冰冷的目光,繼續道:“看顧總的反應,想必是知道人在哪裡。”
顧淮隼知道,紀若白肯定是早已有八分確定袁寶婷在哪裡,今天的這場見面,早已不是試探,而是胸有成竹。
他低笑,但是眼神卻和嘴上極度不符合,森然的殺氣一閃而逝,顧淮隼道:“tic在你眼底是不是太廉價了?你大費周章趕盡殺絕,就是為了向我打聽一個人?”
只看他的神色,紀若白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了一大半,輕輕斂眸,他用沉靜有力的聲音說:“寶婷跟我說過,她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看來顧總就是她口中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