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逼我太盛,我還是會咬人的!”
“我十分理解你,但切不可意氣用事,因小失大!”
韓信抽了一口氣,胸中憤憤難平。人就是如此奇特,一方面他可以將兵百萬,有經天緯地之才;另一方面也可以因為一口氣難平,而血濺五步。
韓信頗為感激地說:“雖然我平日未曾向先生表白過,但我心中十分明白,要不是先生在漢王面前多次替我說話,說不定我早就……”
他黯然神傷,說不出話來。
張良也頗有些動情地說:“將軍不必過於憂傷,有機會我一定在漢王面前,代將軍表白心跡!”
韓信試了幾次,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我有一個難解之處,想請教先生。”
“將軍不必客氣,有話請講,儘管放心好了!”
“先生能不能實話告訴我,現在漢王究竟還有什麼不放心我的?”
張良遲疑了一陣,還是直言不諱地說:“漢王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北方。”
韓信不覺一震。
“我居於齊,是漢王封的。既然漢王不放心,我可以歸還封印,回鄉歸隱算了!”
“不可!這樣做漢王對你更不放心,認為你在與他決絕!”
“真是伴君如伴虎!先生能不能為我想一條保全自己的安全之策呢?”
一位用兵如神的軍事統帥,此時此刻竟然束手無策。
“有兩條,將軍請自己定奪!”
“請問第一?”
“如今天下已定,漢王功居於首,齊王何不聯絡淮南王英布、梁王彭越、故衡山王吳芮、趙王張赦、燕王臧荼與韓王信聯名上書,拜漢王皇帝尊號。”
“這是早晚間事,有何不可!那麼第二呢?”
“這第二麼?恐怕將軍會斷然拒絕!”
韓信坦率地說:“那有什麼?總比要我腦袋強嘛!”
張良痛快地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