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娥皇按完,軟軟地躺倒在錢惟昱身側,用嬌嗔恨恨地語氣說道:“所恨者,唯有服侍大王不似倭國女子盡心爾——聽說倭地風俗奔放,選子妹妹貴為東國天皇、以處子之軀侍奉大王,竟然還與清少納言姐妹相稱、一併同榻承歡,可是如此麼?怪不得能夠勾得大王樂不思蜀。”
“斷無此事……唔,寡人是說,‘樂不思蜀’之考評,斷無此事。”
“那也就是數女同榻宣淫的事情是確有其事的了。”
“寡人當初也是怕佔了選子妹妹的身子之後,讓她在日本國久曠許久,思欲傷身……”
“那……大王是說,大王不在的時候,選子妹妹和清子妹妹之間居然還……居然還……”
娥皇面色鄙夷至極,卻又暗恨倭女爭寵手段之無恥。可是她大家閨秀出身,“磨豆腐”三個字又如何說得出口?不過這一點她也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當下也不再多說,只是把憤恨發洩在錢惟昱身上。
逆推~撲倒!周娥皇把錢惟昱扳過身子,再次壓在身下。然後緩緩褪下自己身上的繚綾蛟綃兩人輕車熟路地便入港了。木樨精油中的秘料,令歡娛中的男女都渾身火熱,肌膚潮紅。娥皇身段繃緊到極限,如同曲項的天鵝一般引吭呻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