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有關中國問題的情報源源不斷地飛往莫斯科。與此同時,佐爾格還向中國共產黨通報國民黨軍隊的動向,對中國革命起了一定的作用。如他將有關國民黨引進新式武器的情報通報中國共產黨,在國民黨尚未投入使用時,紅軍便熟悉了這種武器。1931年,佐爾格又成功地用金錢賄賂國民黨政府內有關人員的辦法,營救了在中華全國總工會工作的國際革命者勞倫斯夫婦。 1932年2月,佐爾格完成了他在中國的使命,經海參崴回到莫斯科,受到了有關部門的熱烈歡迎。這時,佐爾格是一個“單身漢”。他的德國妻子克里斯蒂阿尼到蘇聯不久,發現丈夫從事一種神秘的工作,“心神不定、酗酒、勾搭女人,對她越來越冷淡。”1926年10月,她離開莫斯科而 禱氐鹿�4喲耍�胱舳�褚壞讀蕉稀5�親舳�竦納�羈剎患拍���鈉拮?走後,他很快就與莫斯科某製藥廠的工程師卡捷琳娜同住在一套公寓內,佐爾格的朋友都把卡捷琳娜當作他的俄國妻子。據說他倆的關係可以追溯到1929年甚至更早的時間。後來,佐爾格去日本,卡捷琳娜還經常給他寫信,託人給他捎去衣服和食品。 1933年4月的一天,佐爾格奉命來到別爾津的辦公室。別爾津問他對今後的工作有什麼考慮,佐爾格激動地說:“在東京我也許能幹點事。”這正中別爾津的下懷。自從20年代日本干涉蘇俄革命起,蘇聯一直把日本當作東方最危險的敵人。九一八事變後,蘇聯決定在日本組建情報網,別爾津正打算把這個任務交給佐爾格,兩人一拍即合。經過具體的籌劃,佐爾格決定取道德國到日本。 柏林是佐爾格的第二故鄉。佐爾格透過熟人和朋友從《法蘭克福日報》編輯部弄到了駐東京特派記者的身份證,從國家社會主義理論刊物《地緣政治》編輯部裡搞到了進見日本駐美國大使出淵先生和德國駐東京大使館外交官的介紹信,從《每日展望》編輯部裡搞到了進見德國臨時助理武官尤金•;奧特少將的介紹信。他們都把佐爾格說成政治上完全可靠的人。7月,佐爾格又到華盛頓拜見日本駐美國大使出淵先生,從他那裡獲得了進見日本外務省情報司司長天羽榮二的介紹信。9月,佐爾格懷揣各種高階介紹信,滿懷信心登舟破浪奔赴東京。 在東京,佐爾格首先拜訪德國駐日大使館的外交官,認識了奧特少將,他倆一見如故。臨別時,使館的人員說要介紹佐爾格進見外務省的人員,佐爾格頗為得意地說:“我兜裡揣著給天羽的信,因此不再需要給日本外務省的介紹信了。”次日,佐爾格便去外務省拜見天羽榮二。天羽在他每週舉行一次的記者招待會上,介紹佐爾格與日本記者和外國駐日記者見面。佐爾格抓住這個機會,廣泛開展活動。不久,一個隱伏在日本的蘇聯諜報組織“拉姆賽”小組成立了,成員有南斯拉夫籍的勃蘭科•;伏開利克(蘇共黨員)、德國人馬克斯•;克勞森(蘇共黨員)、日本人宮木佑德(美共黨員)、大崎秀實(日本《朝日新聞》記者)等。到1941年11月,這個小組發展成為由39人組成的國際性組織。1933年10月,佐爾格又加入納粹黨,進一步獲得了工作的便利條件。
第十部分佐爾格(2)
1935年7月,佐爾格搞到一份關於日本陸軍體制、領導人、內部派系等內容的情報,“拉姆賽”小組初戰告捷。佐爾格興高采烈地繞道美國、法國、波蘭回莫斯科報告了工作情況,並與卡捷琳娜過一陣同居生活,這成了他倆最後一次同居 W舳�裨諛�箍蘋竦昧訟虻鹿�笫?館提供部分情報的“自由”。紅軍情報部指示他在日本注意隱蔽,等候起用。同年9月,佐爾格回到日本後,確定了採取“座談、討論和研究的方式,用些無關緊要的情報套取重要情報”的工作方針,經常出入德國大使館,使館的工作人員對他更是深信不疑,待如上賓。 佐爾格在集中精力搞情報工作的同時,自然不會忘記自己是“記者”。他憑藉自己敏銳的觀察力和準確的判斷力,給《法蘭克福日報》發回不少有質量的稿件,使自己在德國的聲譽日增。 佐爾格從事間諜工作,有的是金錢,經常出入高階飯店、酒吧,發現西方流傳的“中國飯菜西洋樓,日本娘子朝鮮牛”之說,果然名符其實。日本女人具有西方女人所不具備的特性:溫順、柔情、羞澀。他很快就與名叫古井花子的日本女子好上了,常常與她一起共度消魂的時光。 1936年,日本發生了二二六事件,1400名日本下層官兵舉行叛亂。日本當局對政變內幕嚴加封鎖。蘇聯指示拉姆賽小組摸清其中內情,掌握日本局勢的動向。佐爾格驅車來到奧特武官的辦公室。奧特把他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