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尹無奈於他的猥瑣,將令牌翻了過來,背面刻有“調遣臨淮郡及以下民事官員”。
“竟然說出左右耳朵一樣的鬼話,你這縣令也真是夠混的。周大人,見到光祿勳令牌還不跪拜嗎?”趙尹陰狠狠的說道。
周縣令還待狡辯,趙尹一運真氣,將一顆汗珠彈到他膝蓋側面穴道,他就一下失去重心跪倒在地了。
鹽運使閆大人過來打圓場,將周縣令扶了起來。“大家同地為官,不要這麼見外嘛。今晚就由我做東,大家平平火氣如何。”
周縣令面色蒼白的站起來,忽然說道:“現在已經是大新朝了,已經沒有臨淮郡,現在叫淮平郡…”閆大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周縣令就不說話了,不過還是用眼睛盯著地上的耳朵看。
“這耳朵看著��耍�吐竦舭傘8奶煳液駝源筧艘黃鶉ド溲羥宓閎送泛脫巍!便拼筧伺露�湓僖�鶚裁床ɡ劍��λ檔饋�
00083 宗師真正的水平
“我也是個6品高手,怎麼就跪了呢?真憋屈呢。”眾人先離開後周縣令鬱悶無比;只記得趙尹身形一振,自己腿腳就忽然發軟跪下了。
“把扔掉的那麻袋耳朵翻翻看,看有沒有右耳朵。實在不行你可以想辦法弄點右耳朵進去。”臨去赴宴時候,周縣令這樣吩咐他的嫡系手下。
鹽瀆確實是個富裕的流油的畸形城市,城市裡非常繁華,兩三層的酒樓和妓*院比比皆是,但是出了城門不遠處就是連綿的長滿蒿草的荒地。附近早就沒有農民了,百姓寧願每年冒險跑兩趟私鹽也不願意種地。
因為周邊不出產糧食和農副產品,所有吃的都得從很遠地方運進來,城內物價奇貴。即使在吳縣或廣陵這樣一等一繁華的地方,在好一點的酒樓一個人吃個飽,100個錢以內就可以搞定了。可是在鹽瀆,隨便找家酒樓,輕輕鬆鬆就要花上500錢。
席間,周縣令吹噓自己是南陶的嫡系子弟,大談在成都學藝時候如何如何。他也就是個6品出頭的水平,舉手投足之間動作輕浮漏洞太多,雖然在地方上可以作威作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