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已經把他當做依靠,一心一意的想著幫趙尹打勝仗,就沒想到趙尹會擺自己一道。
趙尹走過去樓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一搖肩膀讓了過去,可是終於撲倒趙尹懷裡哭起來。
旁邊的公孫遷臉色很難看,只能哼哼嗓子。
公孫凌突然說道:“你要是不嫌棄我這個如今做了土匪的人,就做我乾女兒吧,有我公孫凌在,天王老子也上不了你。”
黃冶是個聰明的丫頭,稍微一權衡,就向公孫凌磕了三個頭,認為乾爹。公孫凌頭腦木訥,本來是感激恩人,不知道黃冶早就對趙尹有意,無意中扯進了下一輩兒女的家務事裡面了。
公孫遷在邊上一猶豫,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黃冶已經成了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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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尹知道十幾二十年後,臨淄所在的地區是赤眉軍的大亂區,就鼓動漕幫將總舵搬到海陵,說這樣可以脫離丁家的直接控制,和丁家做個平等門派。
最後公孫遷最願意將總舵前往廣陵,臨淄這裡保留為分舵。公孫遷的原話是:“我可不希望剛出虎穴又進狼窩。丁家還是我孃家,西磐才真是狼虎之心。”
趙尹公孫遷等人,讓劉器全權安排防守。劉器安排一個漕幫高手配一個軍隊軍官巡邏,每隔兩個時辰換一組人。一夜無事。
從第二天開始,官府就在漕幫總舵周圍大量設定拒,派民工挖壕溝和陷阱,試圖長期圍困。
“官府的決心很大啊,城裡的產業不能倖免吧。”趙尹問公孫遷。
“能搬的都搬走了,只剩空房子了,不過那也是值不少錢的。不過人在就好,人在漕幫就還在。我們可以撤離了。”
“這時候沒必要撤離了,等著北邊的好訊息吧。”趙尹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時候,城裡溜回來的探子來報:官兵戰亡420人,重傷300餘人;齊郡都尉戰亡;太守的兒子廣縣縣尉。
原來最後想中營射燃燒箭時候,白磷落到了齊郡都尉的衣服裡面,廣縣縣尉幫忙拍打火苗,也被白磷燒到,然後死去。
那個白磷40度就燒起來,燃燒溫度超過一千度,並且會死死的附在人體上,燒進肌肉和骨頭。白磷燃燒後,還會產生劇毒,人哪怕只要手背上有一點燒傷,整個手掌就會被毒弄的烏黑壞死,最後只有迅速切掉手掌才能保命。
人要是被白磷燒傷,只有立馬將傷口浸入冷水,降低白磷的燃燒速度,然後用利刃刮掉白磷。
聽到死了一個都尉和一個縣尉,趙尹心裡也開始打小鼓了,擔心自己的計策還管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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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齊郡太守柳隗;看著渾身烏黑漸漸冷掉的兒子;心在滴血。自己兒子是下一輩中出類拔萃的;20來歲就做到了繁華地方縣尉的職位;更是說了一門有大背景的親事。
自己在齊郡更是一方諸侯;在自己的地盤上;3000人圍攻一個小幫派;竟然大敗而回;更是丟了郡裡都尉和親生兒子的性命;叫人如何不生氣。
太守柳隗對著坐在邊上的一個右手烏黑的人大吼:”你不是三元派的客卿長老;還是個8品高手;這是怎麼回事?”。
“二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開始秦天遠師弟早漕幫門口叫陣被裡面的人用亂箭射死。然後都尉就派人強攻。然後左翼的人就莫名其妙的往中間退;我們幾個壓陣的就被潰兵擠得一起後退。”
“對方好像人馬很多;武功都很高。我們就按照都尉的命令;退到大營里布置防線據守。後來右翼也潰了;對方的一小隊人馬朝中營大帳放火箭。都尉指揮救火;胸口盔甲裡面漏進了火油著火…”
“夠了!”太守柳隗一腳將他踢翻大吼道。”你們也是天下排的上名號的8品高手;沒動上手就一死一傷。”
那人揮著黑黑的右手說道:”我們是有高手;可是漕幫也有高手啊。事前磐門掌門還往漕幫總舵送重禮。我們雖然有三元派支援;但是對方既有丁家又有西磐的支援;我們吃了虧也是有情可原的。”
柳隗冷靜了下來;思索片刻將屋裡的其他人支走後說道:“公孫遷既是想脫離丁家控制,丁家確實像承諾那樣沒有出手。只是西磐;他們的人在城裡並未直接出手。哼哼;如果我們匯合人手速戰速決;我不相信西磐會公然和官府作對。”
他們沒有留意到;一個太守府裡的下人;迅速將這些記了下來。那是旗門對外情報隊的人。因為臨淄是漕幫總舵的所在地;趙尹早就在這裡佈局情報系統。
00039 剿滅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