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給李靖透露了一條訊息。
舉報他們補習班的,確實是玄心宗的‘受害人’,他是當初被警察從玄心宗的法會上抓回來,受過教育,改邪歸正放回了家的。
所以,他出面指正,還真有那麼點兒意思,讓人多少信了幾分。
項局把他叫過去詢問過,那個所謂的‘受害人’賈純和,一開始死死咬定,他在玄心宗的秘密法會上見過楊蘊秋,他還是護法中的一個,後來上了點兒手段,這才說出是因為他欠了賭債,有個人打電話給他,讓他指正楊蘊秋,若是成功,就給他一大筆錢,光是那筆定金,就足夠他償還一大半賭債的,他一時心動,就聽了人的話。
李靖把這訊息告訴楊蘊秋,笑道:“你在南市結下了仇家?”
楊蘊秋挑挑眉:“怎麼可能是我?我真要和人結仇,絕不會留下後患。”
他好歹在延國呆了那麼多年,還是在方舟身邊,別的沒學會,可不留後患這一點兒,卻絕對學會了的,就如王逸,不等王逸回過神報復,先把他管制的服服帖帖,成了自己人。
李靖若有所思:“那就是你父親,或者母親留下的麻煩。”
兩個人同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張家。
這是一種直覺,雖然張家表面上不光不該害楊蘊秋,而且還應該結一個善緣,無論怎麼說,張建生和楊蘊秋都是同母異父的兄弟,骨肉相連,血脈相通,比外人總要親近幾分。
可楊蘊秋本能地覺得,就是張家做的,雖然尚不知道原因。
李靖嘆氣,皺眉想了半天:“應該是家財惹下的禍患。當初你母親方如去世之前,曾經找律師做過公正,如果你能回來,她名下的地產,珠寶,古董,都留給你,她那些年自己賺的錢,差不多也有幾百萬,建立一個教育基金,等到張建生十八歲之後,就給他。”
楊蘊秋沒有說話,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