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一隻手,在屍體上摸索了半天,拿走一個竊聽器,一個微型攝像頭,還有脖子上的項圈。
娃娃驚動了城衛司,又從牆上跳下來,咬牙切齒:“嗚嗚,秋哥,你死的好慘啊,你死的真是太慘了!”
門裡的手再次伸出,抓住它拎走。
地球上的空氣不太好。
楊蘊秋換了一具身體,到沒覺得怎麼不舒服,反正這具身體一直用法陣溫養,沉浸在靈氣裡,十分的完美。
“以後可不能在這麼做了,我差點兒以為自己真的會死!”
付寧的赤炎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好承受。
“秋哥,你怎麼也不傷心?”
一夜之間,知道了害死父親的仇人,又失去一個特別投緣的好朋友,按說他應該很難受才是。
楊蘊秋失笑:“傷心有用?”
其實挺好的,他如今也算是由明轉暗,那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居然不是他曾經猜測的,秦國等別的國家的修士,而當真出自延國,還是父親最親密的朋友——付寧這麼在乎的,只有兩個,天秀谷任芳,還是現任大國師付梓。
這兩個人都和父親相交莫逆,關係親近。
至於具體是誰,還得再看看。
“奇怪,他拿我心頭血有什麼用?玩詛咒不成?”
修士的心頭血的確蘊含很深的能量,很多妖物魔物之類的東西喜歡的很,但說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真要拿它輔助修行,也就是一顆不錯丹藥的價值。
聽那人的意思,到像是很相信他的心頭血可以讓人步入長生久視的大門,且確信無疑——真要如此,他就成了唐僧,哪裡還能安安穩穩地活到如今?
楊蘊秋盯著自己的手掌出神。
娃娃看了他半天:“秋哥,你想什麼?想怎麼滅掉九品高手?確實很難,不過也不用正面拼命。咱們資源多得很,弄個宇宙無敵超級殺陣坑死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在想要不要讓阿豔和朵朵知道我沒死。”
娃娃:“……還是不要了吧,我看阿豔她們不像會演戲的。”
如果讓對頭察覺出楊蘊秋沒死。那恐怕還得橫生波瀾,現在這般多好,對方以為楊蘊秋死了,想幹什麼自然毫不避諱。
只是可憐阿豔和朵朵要傷心一回。
………
一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