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摸我屁股!”陸寧景回頭瞪他。
鄭恆面無表情地威脅道:“再不老實我還要扒你褲子。”
“你以為我會怕你?”陸寧景並不受威脅,反而一副吊炸天的姿態,“我告訴你,我小時候可是。。。。。。你偷襲我!”
鄭恆可不想和一個醉鬼討論什麼小時候長大後,直接三下兩除制服了陸寧景,把他扔進車後座,然後“嘭”地一聲把門關上。
“喝點水。”鄭恆坐進駕駛座,擰開一瓶水,回頭遞給被收拾老實了的人。
陸寧景的手揉著暈乎乎的頭,眯著朦朧的醉眼看了眼前的礦泉水瓶一眼,然後大爺一樣張開嘴,一副要人投餵的樣子,從未有過的小姿態,讓鄭恆的心一陣騷動,真想一口啃下去,同時又覺得應該把陸寧景此刻的情形錄下來,讓清醒的他看看自己醉酒後有多“放浪形骸”。
傾過身去給小祖宗喂完水,他終於老實了點,靠在後座椅背上揉著頭,大概是難受,對此鄭恆也沒辦法,只能開了車把他早點送回去休息。
因為寒冬臘月的,一天不洗澡也沒什麼關係,鄭恆把陸寧景的外套和褲子扒了,塞進被窩裡,見因為怕冷自動把自己往被窩裡埋的人,忍不住俯下|身,只是陸寧景口中的酒氣讓他受不住,沒有親他的嘴,而在臉頰和耳朵上作怪。
陸寧景被他親得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掙扎地動了動身子,含糊地呻|吟了聲,又因為怕冷不願意把爪子從被窩裡拿出來,用頭拱了拱他以示抗議:“別咬我耳朵。”
鄭恆被他的樣子逗得一陣心猿意馬,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上面啃了一口,陸寧景立刻縮起脖子,往被窩裡鑽,想以此抵擋鄭恆的騷擾。
鄭恆被他的樣子逗樂,不過看他喝醉酒挺難受的,也就沒有去鬧他。
幫他把杯子蓋好,鄭恆去外面倒了杯水給陸寧景放在床頭,以防他半夜起來找水喝,只這麼一會的功夫,原本怕冷窩在被窩裡面的人居然爬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小祖宗還要幹嘛。
“快回去睡,等下感冒了。”鄭恆幫他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點,幾乎是用哄的口氣道。
“不要,我要洗澡。”
“。。。。。。”
鄭恆還不知道這個據他自己說,冬天可以幾天不洗澡也不洗腳的人這會兒怎麼這麼愛乾淨起來,以為他只是喝多了瞎鬧騰,卻發現小傢伙居然開始邊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間方向跑去邊脫衣服。
鄭恆怕他摔倒,把手裡的被子放在床頭桌子上,過去扶他,他被鄭恆扒得只剩個適合冬季穿襯衫在身上,這會兒被他自己折騰著解開了幾粒釦子,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胸脯,胸前紅色的亮點若隱若現,讓人遐想連篇。
這個樣子比不穿還誘惑人。
“這麼冷的天,我們明早再洗好不好?”雖然很想看美人出浴的情景,但喝醉後洗澡對身體不好。
“不要,你幫幫我。”陸寧景還剩兩個釦子死活解不下來,轉過身對鄭恆道,眼神裡帶著幾分懇求,與平時的陸寧景大相庭徑,鄭恆從沒有照顧過喝醉的人,不知道喝醉的人還能是這個樣子的。
鄭恆勾住他的腰,把他帶進浴室,開啟浴室的取暖燈,以防他感冒,手從敞開的襯衫伸進去,在他的腰側曖昧地輕撫:“親我一下,我就幫你。”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陸寧景,看看這個人醉的程度,不想陸寧景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居然真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嘴裡酒味很濃,鄭恆一開始還側過頭避了下,陸寧景伸出手捏著他下巴把臉扳回來,吻了上去。
他身量比鄭恆來得矮些,卻霸道得很,愣是把鄭恆往下壓,承受自己的吻,鄭恆好整以暇地任他折騰。
要是鄭恆知道陸寧景這麼親的習慣是因為以前親樂樂,因為樂樂來得比他矮,久而久之養成的這種習慣,一定不會這麼淡定的。
畢竟是談過戀愛的人,吻技還是有的,陸寧景並沒有淺嘗輒止,而是用舌頭撬開鄭恆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去,肆意翻攪。
鄭恆承受著他火辣的吻,一手在他的腰側甚至臀部遊移,另一隻手來到胸前,揉捏著他敏感的兩點,立刻感覺到眼前的人身體輕顫了一下,舌頭從他的嘴裡面退出來,氣喘吁吁地看著他道:“好了。”
兩個人的氣息都有點不穩,鄭恆停止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幫他把衣褲扯了,他家沒有浴缸,只能淋浴,鄭恆幫他調好了水溫,準備出去,他沒打算留宿,就算留宿弄溼衣服總不能用陸寧景的。
而且這樣子下去他不敢保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