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分開不是離婚,知道沒?”剛說話襠部突然遭到思寂膝蓋一擊,他立刻倒在她旁邊,眉頭緊皺,緩了會兒,直接伸腳壓著自己的膝蓋,再次靠近,也不惱火,雙手扣著她的手,笑道:“李思寂,我要是不行了,受苦的是你。”
太親近了。
思寂腦袋往上撞,想從他的懷抱裡逃開。
安笙清似乎預料了她的動作,唇瓣覆開。
他也喝酒了?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她唇瓣已經被他咬著,特別狠,也不知道為何好似蓄了怒火。
思寂心裡委屈,手腳並用要踹開他。
他們和以前數次一樣,溝通不了就動手,彷彿彼此不是相識多年的男女,而是對敵。
可這回,思寂卻覺得自己弱爆了。
“你他大爺有病打架為什麼脫了你自己衣服還脫我大衣!我警告你,如果想靠凍著我來贏,你就不是男人!”
“那請問誰剛才特意碰我那兒,嗯?”安笙清將她大衣丟開,說話時候唇瓣貼著她的:“比起我,你似乎更奸詐,直接用美人計?”
思寂抬腳想踹,無奈根本使不上力,卻能感覺他唇瓣在沿著自己脖子,唇齒並用地留下痕跡。
“我那是情緒激動就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誰願意碰你呀!”
說著說著,她語氣有些虛,只因兩人都只是穿著保暖內。衣,這樣一上一下的姿勢,她能真切感覺他某處的變化。
那樣堅韌而蠻橫,提醒著他此刻眼底慾念不是她的錯覺。
而他的唇瓣,已落在她鎖骨以下的位置,以她所驚顫的方式,一點點地留下撥人心絃的印記。
“安、安笙清……”
他們熟悉彼此的身體,很熟悉,所以,也明白何種方式能夠讓對方更歡愉。
而此刻的他,比之前數次還要溫柔,一點點地瓦解她心裡的倔強。
思寂鼻翼發酸,為他的舉動,也為自己阻止不了的感覺。
“安笙清,”她垂眸,這個角度能見到他高高的鼻樑,那種唇瓣落在自己面板上的感覺,因這視覺,令她聲音輕顫:“你不會想用孩子來捆綁我們的婚姻吧?”
話落,她伸手,關掉了床頭櫃那燈的開關。
即刻,室內落入黑暗。
她知道他會看自己,所以,寧願如此,也不想對上他的眼神。
只因不管他是如何的反應,她都恐怕從他眼睛裡看到最真實的答案。
他再度覆來,指尖取代了唇瓣,已一點點地,尋向她身體的秘密之地。
沒有開暖氣的室內,很冷很冷。
身體貼緊的彼此,很熱很熱。
他撥出的熱氣落在她耳垂,她聽見他問:“如果有了,你還想離婚嗎?”
他聲音染了喑啞,藏了欲。
如同他那蓄勢待發的“利刃”,那麼強勢地貼著她。
“想。”她頓了下,咬唇,想將一瞬勇氣的悲涼感驅散,須臾,才倔強道:“反正我又不是養不起!”
原來,她還是會留著那孩子,不論兩人是否為夫妻。
似乎那麼多年來,什麼都變了,只有她對自己的執念,一如當初。
聽著她藏了哭腔的聲音,安笙清探身往前,突然吻住了她,與她十指緊扣的那刻,兩人互相索取,再也沒有絲毫距離,然後跌入一波又一波的碰撞之中。
他吻得瘋狂,將她鎖在自己的懷抱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烈。
月色是冷的,空氣是冷的,而糾纏的你我,還有那不變的感情,是熱的。
對不起,對不起……
你再等等,等我走向你。
***
歐式風格的別墅內,一眾工作人員在忙碌著,為接下來的拍攝做準備。
“啊——”
思寂站在化妝間朋友,伸了個懶腰。很快,有些心虛地將高領毛衣的領子給弄好,唯恐脖子上的痕跡被人看見。
想到前晚的事兒,她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最後自己累昏過去,太不爭氣了……”
正嘀咕著,突然就見一輛熟悉的商務車開過來。
衛玩怎麼也來了!
思寂趕緊撤回化妝間。
“見鬼啦?”丁錐坐在沙發,調侃地問。
“我們上司來了。”
見負責拍攝安排的工作人員進來,思寂帶許嘉見一起出去,特意繞過花叢,避開與衛玩正面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