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父梅玄子,我母蓋霞!”那小子說。
“啊?”祖爺大驚,再仔細端詳這個小子,怪不得面熟呢,1934年梅玄子邀請祖爺去西雅餐廳談合作的事,當時就是把這個小子寄存在祖爺堂口,那時他才五歲。
“快給他鬆綁,是世侄啊!”祖爺想到了自己的結拜兄弟梅玄子,故而稱其兒子為世侄。
大壩頭一愣,祖爺又重複了一句:“快鬆綁!”
那小子也被弄蒙了:“誰是你侄子?你害死了我的父親!”
祖爺不知他何出此言,但依然讓大壩頭給他鬆了綁,而後說:“我和你父親有八拜之交,我們一同登島給日本人做局,你父親不幸罹難,我很痛心!”
“哼,貓哭耗子!就是那次你們害死了我父親!”
“世侄,何故這麼說啊!”祖爺很著急地問。
“為什麼你沒死?!為什麼你的兄弟都沒死?為什麼偏偏我父親死了?而且屍骨無存!”
祖爺一愣:“我和令尊八拜之交,這事你母親也知道,我們一起登島做局,你父親被日本人的炸彈炸死,我非常痛心……”
“你這個騙子!你還有臉提起我母親?我父母就是上了你的當!跟你一同登島,最後父親死了,母親被日本人抓到,忍辱偷生……”
“令堂還活著?”祖爺忙問。
“看來你希望我們全家死光啊!‘梅花會’危及到你們‘江相派’了是吧,你要斬盡殺絕是吧?”
祖爺火氣上來了,走過去抓起那小子的脖領子就要扇。抬起手,又慢慢放下了,那小子的眉眼稜角太像梅玄子了,祖爺不忍心了。
“令堂是……”祖爺問。
“你是想問我母親怎麼活下來的?當然是因為我父親!我父親死了,日本人才相信我父母不是和‘江相派’一夥的!母親說當天‘江相派’的人全都乘船跑了,丟下了他們,什麼肝膽相照,什麼同生共死,都是放屁!”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