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就這樣?”
唐故笙點了點頭,鐵忠跟他一起同袍有那麼幾年,多少了解一點唐故笙的性格,唐故笙平時是個很愛乾淨的人,這回突然竄來個不認識的說自己髒,肯定十分生氣。
“算了,先別生氣,回房間去好好冷靜一下。”鐵忠勸道,“第一天來就跟要保護的人物件吵了一架,這可不是你平時的作風。”
唐故笙疲倦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火氣一來就跟他槓上了。”
鐵忠道:“上面的派下來的報告說他們在研究很重要的東西,可能需要保持一個無菌的環境吧,所以看到你要走進去才會把你攔出來的。”
程敘坤也說:“是啊,而且這些什麼學家的總是脾氣怪怪的,我們只要聽從上面的指令對他們進行保護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既然他們不讓進去,咱們不進去就是了。”
唐故笙看了看其他三人,見紛紛都表示贊同後也無話可說,道:“那好吧,以後不接近這裡就是,我先回去了。”
唐故笙說完也走了,留下其他四人站在原地。
鐵忠說:“你們也走吧,今天坐了那麼久的車,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緊張起來了。”
陸乘風和王楊同時說了聲是,也轉身離去,唯獨程敘坤還在這裡。
“你不回去洗澡?”鐵忠好奇地看著他,“我一個人在這裡等平面圖,沒事的。”
程敘坤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勸勁。”
鐵忠:“說。”
程敘坤看了一眼隊員離去的方向,發現空無一人才道:“你覺不覺得唐隊今天有點不對勁。”
鐵忠還沒來得及說話,程敘坤立馬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感覺他剛才的性格特別衝動,完全不像基地裡以往的他……”
程敘坤說的這一點鐵忠不是沒有感覺到,以前在基地裡的時候,唐故笙一般都是作為兩人吵架中的和事佬出現的,他非常沉得住氣,就算別人說再難聽的話,唐故笙都不會當面跟人翻臉,但是今天的唐故笙卻跟以往大相徑庭……
鐵忠內心裡感覺一陣奇怪,他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可那感覺又說不出來。
“算了,敘坤,你也先回去吧。”鐵忠決定還是先把這個放一邊,能夠單獨跟墨松見上一面才是首要的,因為剛才和唐故笙的情況一樣,墨松的行為也十分反常,鐵忠覺得自己有必要查查。
程敘坤卻用不放心地目光看著鐵忠:“鐵隊,你不會跟那個墨教授吵起來吧,我老是覺得不放心……”
“行了你。”鐵忠揮著手就要趕他走,“我跟他吵起來那就不是嘴的問題了,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他見西天,你……”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個是平面圖。”
鐵忠頓時像被電打了一樣,他一格一格地回過頭來,對拿著圖紙的來人尷尬地笑了笑:“松子……你好啊,怎麼是你……”
墨松頗為不耐煩地晃了晃那張平面圖紙,程敘坤連忙繞過鐵忠把它接了過去。
鐵忠看著墨松道:“敘坤,你先回去,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跟墨教授聊聊。”
程敘坤說了句好便拿著圖紙一路小跑走了,墨松連正眼都懶得看鐵忠一眼,也轉身就要走,登時被鐵忠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來。
“松子!”鐵忠壓聲了聲音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多少年的感情了你這是要跟我絕交?!”
墨松語氣十分冷淡,說:“就算是吧,你別拉我,呆會兒沾上細菌不好收拾。”
鐵忠只能訕訕地放開手。他覺得墨松變得好快,回想到那天墨松站在床前流淚的模樣,再和現在冷漠的神情比較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正文 第40章 明白
“理由呢?”鐵忠說;“絕交也要個理由吧;你的理由是什麼?”
墨松冷冷道:“還能有什麼理由;我就是不想再看見你了,你從今天起應該還會在研究所裡呆一段日子,為了不讓別人看戲,我們就保持最基本的關係吧。”
鐵忠簡直難以置信:“明明是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我都沒說什麼你居然就要跟我絕交?!”
“那不然呢?”墨松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我對你的感情你到現在不會還不清楚吧;你會跟我在一起嗎?”
鐵忠:“……”
墨松說:“你的表情已經給了我答案;謝謝你;我會永遠都記得你的。”
墨松再次轉過身去;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