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哦。”
這個叫雪野愛衣的小姑娘用典型的日本人以名為自我稱呼的方式和我對話起來。“如果你信心十足的話,那可要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以後可是要花錢養我了啊。”
與年齡極度不符的話語卻是極其能夠刺激在場雄性的荷爾蒙,雪野愛衣對我的追問把我逼上了梁山,但是我隨即笑笑道:“雪野愛衣,你這樣單方面的要求對我可很不公平呢,我輸了,你是勝利者,得到榮譽。我贏了,我還要為你的下半生買單。怎麼算我都是冤大頭啊。”
“哦,難道……我不可愛麼?”雪野愛衣似笑非笑地道。隨即這個刁蠻的小姑娘轉頭對著臺下的觀眾席喊道:“大家說,我可不可愛?!”
“可愛!”臺下的呼聲如山濤海浪,而我只能夠無言苦笑。在可愛面前,真理永遠是無力的。
我面朝觀眾,笑著道:“侵犯未成年少女可是犯罪啊。在場有犯罪傾向的人可真不少嘛。”
我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氣氛瞬間降低到了冰點。原本的歡呼聲也是頓時一卡。
我轉頭對著雪野愛衣道:“比起可愛,聰明的女人更能夠刺激我的荷爾蒙,雪野愛衣,讓我看看你聰明的地方,而不是可愛的地方吧。”
一小時後。
“平手……”主持人宣佈了我和雪野愛衣比賽的結果,此刻,在場的兩個天球儀上,被指定的星座都已經被消除。
但是雖然宣佈結果是平手,雪野愛衣卻是不滿地看著我,道:“你明明速度比我快,每次都能最先找到星座,為什麼要等我有動作了才一起消除?為什麼要故意放水和我打成平手?”
“……”
我笑而不語,沒有說一句話回答雪野愛衣,這個小姑娘顯然已經明白了我的意圖。
“我知道,你是被我之前的話嚇怕了,故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