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過，足以。
我閉上了眼睛，最後，只想對所有人說抱歉。
“住手！”
千鈞一髮之際，顧晚城的聲音忽然傳來。
我有些詫異，他是巧合趕到這裡的嗎？
我怎麼會這麼想，他是來救我的啊，冒著生命危險出現救我的人。
顧晚城跑到我身邊，費勁權利將我的身子抱起。
章聖權並沒有助手，怒視顧晚城。手中的白色光暈更加強烈，強烈的我無法睜開眼睛……
“嗷嗷……”
我身體內的男人發出轟隆隆震耳欲聾的聲音，頭好重，好沉……
我終於挨不住陣暈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睡了好久，好久。
醫院裡濃郁的消毒水味兒撲面而來。
我一驚，猛然起身，胸口的疼痛讓我受不了，不禁五官擰成了一團。
我還沒死，這是我第一個反映。
“你醒了。”顧晚城的聲音傳來。
“怎麼回事？”我不由的聞聲望去，只見他坐在窗邊焦急的看著我。
“沒事，你流了很多血。”顧晚城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我睡了多久？”我下意識的問道，頭腦很亂，無數個問題浮現腦海。
“半個月……”
“我……”我驚訝極了。“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陰靈王見我來就收手了。”顧晚城露出甜甜的笑容。
我一怔，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他來，他並沒有收手啊，是顧晚城他自己受傷，怕我擔心不告訴我嗎？還是說有其他的原因……
“不管怎樣，他殺我總是不好的，他又不傻。”顧晚城下意識的解釋道。
我勉強了笑了笑，並沒有再懷疑什麼。只是還有些好奇，“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一直跟著你啊。”顧晚城你加思索的回應道。
似乎也沒什麼異樣，但怎麼總覺得不對勁兒。
“那隻鬼……”顧晚城繼續說著，“那隻保護你的鬼受傷了，被我裝進罐子裡，如果你想見他，等回去再見吧。”
“他……”我心底自然是燃起無限的好奇，感覺上他不是突然出現的，他唯一說過的一句話，就是誰也不能傷害我，拼命的保護我，若沒有他，晚萌的這個身體恐怕就費了。想到這個，我忍不住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跟陳紹懷去的……”
“你也沒想到，換做任何人，都會跟陳紹懷去看看的。”顧晚城連忙安慰我。“我曾經是想不讓你範險，可是不範險又怎麼能知道的更多。”
“是啊，我知道了，那天晚上那個噁心的鬼不是小柔派去的。”我猛然驚醒，連忙將這件事告訴顧晚城，“她現在可能會懷疑我是蕭可晴，可是在那天之前，她真的沒有懷疑是我！”
顧晚城一怔，雙眸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隻噁心的鬼，是誰？”他眸低閃過的異樣，讓我不禁追問道。
“如果不是小柔派來的，那我也猜不出了……”顧晚城笑了笑，連忙回應，看上去又自然了許多。
不得不承認，我再次動搖了，雖然，我明白，他對我是真心，不會傷害我。
“那，那隻鬼會是誰呢？會不會是保護你的這隻？”顧晚城補充問道。
“不，我能感覺到陰魂氣息啊，他們陰氣不是一個檔次！”我下意識的分析，“半夜來你家找我的，那是一個陰力稍微強一些，但可能不如小柔的，可上我身這個，卻可以接住陰靈王的陰力，而且能堅持那麼久，而且還可以反擊把小柔差點沒打死！”越說我越震驚，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會是誰啊？閻王？”嗎反討亡。
我想不出其他的名字。
“怎麼可能。”顧晚城不禁笑了，“閻王豈止能接招那麼簡單，他的陰力雖然不及陰靈王，但是要真的鬥起來，堅持個三天三夜也是沒問題的。”
“哦。”我尷尬的笑了笑，似乎顧晚城說的有些誇張，但也差不多如此了，曾經閻王也在我面前發火過，將聖權哥打退過幾步，聖權哥還覺得有意思，要和他打一場，這樣想必定閻王是有意掩飾，裝瘋賣傻一些。
“想不到，他真的一點也認不出來你，還要殺你。”顧晚城突然道。
“嗯？”提到這個，我心裡不禁疼痛，下意識的辯解，“小柔他都沒認出來，又何況是我。”我想讓自己安慰一些。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