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但是,我聽母親說,在來這座城市之前,她一直是在和歌山做護士的。為什麼會是在京都……”
“這個嘛,你的母親,也是會出去觀光旅行的呀!”財前部長一臉怪笑地說。
“你說這是30多年前的錄影帶。那你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嗎?”
“喂喂喂,問問題的應該是我才對呀!……”財前部長冷笑著說,“算了,就告訴你吧。就是我進入這家公司之前的事情嗎?有32年了吧?”
“32年前……”
我是去年12月份的時候,過的31歲生日。倒過來算一下的話,就可以知道,母親是在32年前的春天懷上我的。如果這部錄影帶,正如財前所說,是32年前的春天拍攝而成的,那麼,正好就是在這個時候,母親懷上了我。
“您和我母親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就在這個意想不到的時候,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啟發。或許,他會知道一些關於我親生父親的事情呢。我這樣想著,心跳不已。
“什麼關係?什麼關係都沒有啊!……就是在京都相遇,只有一天的時間,便為申江拍攝了這盤錄影帶——只有這麼一點交情而已。”
財前部長露出了一絲苦笑,用中指撓著鼻尖兒。
“我對你的母親,可是一見鍾情的喲。她和盛開的櫻花非常相配。我無論如何,都想留下她的一張照片,所以,就死纏爛打,苦苦哀求,終於可以為她拍照了。”
“你是因為我的母親可以用來做攝影模特兒,這才喜歡她的嗎?……”我突然這麼問。
“不……不是的。是她作為一個女人,我才喜歡她的。但是,你的母親已經有一個男人,陪著她一起旅行了。所以,我只好告訴她,我是想為她拍照,很喜歡她這個模特兒。”
說到這裡,財前突然終止了放映機的播放。錄影帶轉動的聲音驀然而止,周圍沉浸在一種令人恐懼的寂靜之中。
“和母親……和母親一起去旅遊的那個男子,究競是什麼人呢?”我激動地問道。
直覺告訴我,那個神秘地男人,就一定是我的親生父親。
母親愛著的男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我真想知道——啊,無論如何都很想知道。我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握住了雙手。當我開啟拳頭的時候,手掌上滿是汗水。
“我要忠告你一件事情!……”昏暗的屋子裡,財前部長盯著桌子上的放映機,回答我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要找什麼,但還是別在這裡搜尋的好!”
財前開啟桌子上的抽屜,取出了那枚我熟知的別針。
“這個我還給你。一定要保管好你母親留下的遺物。哦,是啊!這個也應該還給你。”
財前部長開啟了屋子角落裡的檔案櫃,從裡面取出一件純白色的婚紗。那件撕成了碎片、已經慘不忍睹的婚紗,一定就是母親留給我的。
我一把從他的手裡,將婚紗奪了過來,與別針一起緊緊抱在胸前。
“我已經全都還給你了。好了,把一切都忘掉吧!……”財前部長冷靜地說。
“你是誰?……”我流著淚,大聲叫道,“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啊,你也參與了那件事情吧。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被人襲擊,我可以忍。因為我也有錯,讓別人有機可乘。但是,就因為這個,我的戀人都死了。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放過。為了他,我一定要把你們……”
“我可是為你好的!……”財前部長突然打斷了我的話。一改之前的態度,用一種充滿威嚴的口吻說,“即便你去報警,也沒有任何證據。”
“但是,別針和婚紗……”
“那些東西是屬於你的,誰能證明啊?只能是你自取其辱。忘掉吧!……把一切都忘掉是最好的,你必須這樣做!……”
“畜生,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我激動地大叫著。
財前一改之前的聲調,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我們可是能以非法潛入的罪名,把你交給警察的!錄影帶上清楚地記錄著證據。”
我無話可說,財前的表情稍微有些緩和,開啟了遮光簾。
“我相信你並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我們不可能再見面了,再見!……”
他用右手指著門,讓我出去。我什麼都沒有回答,就離開了“特別事業部”。雖然還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乖乖地離開這裡了。
我回到了熟悉的辦公室。在這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