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兩個男的打了祥子,祥子不是也很堅決地抵抗過嗎?……如果這全都是在演戲,那麼,在這盤錄影帶中出現的人,包括祥子在內,都是演技異常出色的演員啊。怎麼會是這樣呢……”
我無法控制激動的情緒,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我不應該說得這麼直接的。即便說了,這種事情,你也很難一下子就相信的。”五條茂向我表達歉意。
“不,沒關係,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從聲音看出來的。祥子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但是,中途捆綁她的膠帶紙被解下來了,她本來是可以大聲叫出來的。但是,她卻始終沒有悲傷地叫出來。你不認為這很不自然嗎?”
“或許,是因為恐懼而不敢叫呢……”
“在錄影帶的後半部分,還有她冷靜地與犯人,一起聊天的場面呢。比如說‘這樣你就滿足了吧?你快點從我面前消失吧’之類的……我覺得,她抵抗的程度,也不是很大。一般情況之下,如果遭遇不認識的男人的襲擊,一定會拼命反抗的。而她幾乎沒作什麼反抗。就像是一切都聽之任之一樣……”
細細想一下的話,確實也是那樣子的。
雖然祥子也有過一點點的反抗,但是,假如真是遇到被強暴的事情的話,應該是不顧一切的,予以粗暴回擊才對啊。
“我雖然不願意讓你誤會我。但是為了你,我還是準備直言不諱地,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五條茂神情嚴肅地對我說了起來,“我想,她跟你認識,或許就是一個遊戲而已。她的本質,就像是錄影帶中拍攝的那樣,對於那樣的強姦,都可以心平氣和地,去享受其中的樂趣,甚至,還將那些拍攝成錄影帶來享受——也許她就是那樣一個女人啊。”
“不……不對的。樣子是一個內心很羞怯的女人啊!……”我立刻極聲抗辯起來。
“不,不對!……”我的心底,有另外一個我發出悲鳴。
好好回憶一下,第一次跟祥子一起過夜的時候,她硬逼你幹過什麼嗎?
祥子拿出草莓醬,將其胡亂地塗抹在自己的身體上,說著:“很好吃的,來吃點吧,來引誘我啊。”
簡直難以置信。我想她一定是喝醉了。
“別這樣!……”我拒絕了祥子。
不管是之前還是之後,樣子再也沒有做過,類似的愚蠢事情了,在我面前只有那麼一次。
可是,如果那就是祥子的本來面目的話……
“可能是她想在你面前,扮演另外一種型別的女人吧?我也認識好幾個拍攝AV的女優,所以我是知道的。一個對性很開放的女人,有時候也會裝扮成,一個與自己完全不一樣的型別,這會讓她更加興奮。無論是誰,都會很嚮往那種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個家教嚴格的女孩兒,一到床上,便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非常淫蕩,這樣的例子,在AV片子中是很常見的。人就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常常抱有做一個本分的女人的憧慊。和你相識,或許也正是這樣一個遊戲中的一種吧?”
“你是說,樣子想要在我的面前,扮演一個清純無邪的女人?”我不可思議地號叫著。
“就是這樣啊。”五條茂說著站了起來。
“但是,你是打心底裡喜歡她的,都向她求婚了。當然,對她而言,是絲毫沒有想要結婚的想法的。她已經厭倦繼續裝清純了,所以,她就開始想著和你告別。”五條茂苦口婆心地,仔細為我分析著,“就在結婚當天,她將撕碎了的婚紗,隨手放在祭壇上,之後就從你的面前消失了。這就是她們這樣的女人,經常玩兒的把戲。只不過,這是一個不太有趣的把戲而已。”
五條茂導演苦笑著,連連搖頭嘆息。
“如果再進一步推理的話,之所以有兩個男人,同時出現在你的面前,也是考慮到你可能報警,是為了監督你才設計的。要是你小題大做,說是自已的未婚妻失蹤了,那麼,一定會有警察介入調查,那就會很麻煩了。如果你真的那樣做的話,她就可以說,已經計劃好跟你分手了。”
雖然,我覺得這樣很遺憾,但是,這個導演說得非常有條理。
“我想這盤錄影帶,其實就是她給你的悔婚書。她就是要說:‘實際上,我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還是永遠地說拜拜吧。’這其中就隱含著這樣的一層資訊。”
永遠地說拜拜。我覺得腦中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覺得,你明天也不用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