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謝爾斯平靜地說道。“你不是電子專家,不過也許你可以從製片人的角度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反對,法官大人!”瑞安高聲叫道。
“請控4辯雙方律師到法官席這邊來!”法官起身,走到審判席旁邊。
兩位律師和法官低語的時候,我四下張望。瑪麗·喬的父母就坐在檢方席後面。挨著他們的是朗達?迪薩皮奧。瑪麗·喬的母親兩臂交叉坐在那裡,後背挺直。她父親用雙眼死死盯著我,那樣子像要吃人。只有迪薩皮奧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我,她還沒有完全把我當成不共戴天的對手。
我凝視著被告席後的那一排人,想知道桑託羅是否有家人或朋友前來旁聽;可從他們冷漠的表情和身體語言猜測,沒有這種可能。
這時,他們的小會顯然已經結束,因為兩個律師都離開了法官席。
“反對無效,”法官宣佈。
布拉謝爾斯衝我笑了一下。“那麼,福爾曼小姐,錄影帶上的問題是怎麼出現的?”
我解釋了一下無線電頻率可能對錄影帶造成的影響。
“這麼說,錄影帶上有關我當事人的鏡頭——對不起,應該叫廢棄鏡頭——顯然受到了無線電頻率干擾。”
“是的。”我開始感覺比剛才自在了些。詢問正沿著布拉謝爾斯預言的方向進行,對於我們正在談論的話題我還是有所瞭解的。
布拉謝爾斯來到一張單獨擺放的桌子前,拿起一盤包著塑膠套的錄影帶。“你認得這盤錄影帶嗎?”他把東西遞給我。
“是的。這是我給你的那盤原始錄影帶。”
“你怎麼知道?”
我指著帶脊上的標籤:“福爾曼傳媒”。“錄影帶邊上有我的標籤。”
“這就是我的當事人坐在橄欖公園的那盤錄影帶嗎?”
“是的。”
“錄影帶是否清楚準確地顯示了他那天的狀況?”
“是的。”
“那麼,就你所知,錄製之後,是否有人對錄影帶進行過任何篡改或變動?”
“沒有。”
瑞安發了狂似的在標準拍紙簿上潦草地寫著。
“法官閣下,我想將這段錄影作為第一份辯方證據,”布拉謝爾斯說道。“如果您許可,我們將為陪審團播放。”
“反對。”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