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術結束後,蘇潔被直接送入ICU病房,本來一個輸卵管切除術也不是什麼大的手術,可是蘇潔的情況特殊。
和白肖共同參與手術的醫護人員都陸續離開,唯獨白肖坐在一旁的留觀椅上一動不動。她再等門外的那個人離去,不然,她沒有辦法和他面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門外的人似乎格外執著,彷彿鐵定要和她耗下去一般,白肖坐在裡面更是無聊,一眼瞥見了放在桌角的兩個小巧的瓶子,而那裡面裝著的就是蘇潔的兩枚胚胎。。。。。。
而她要做的就是把它們拿去做檢驗,連同那支藍色的牙刷一起。
可是,這樣做需要一定的勇氣,她很害怕面對那個結果,這時,身後傳來略帶諷刺的聲音,“怎麼?心軟了,你不想知道你男人給你戴了幾次綠帽子?”
顯然,嶽葉是從ICU病房直接過來的,蘇潔的手術情況他已經瞭然。
白肖手指一緊,心口立即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嶽葉繼續說:“白肖,人要活得明白,即便是跟他離婚,你也要從他身上放點血出來。”
白肖搖頭,嶽葉怎麼會理解她的心情,就算知道了結果又如何,跟他離婚了又如何,補償了她的青春損失費又如何?錢是萬能的嗎?能買來她這兩年的委曲求全和辛酸嗎?
嶽葉惱了,“白肖,你就這麼犟吧,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他折磨死的。”說完,摔門而出。
房間裡很靜,白肖又坐了很久,現在,他總該走了吧,站起身眼睛不自覺的瞥向角落裡的桌角上面,然後,腦袋“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桌子上面的瓶子不見了???
白肖震驚之餘頓時反應了過來,嶽葉剛才拿走了桌上的瓶子。。。。。。。。
趕出來發現嶽葉早已經沒了蹤影,而馮錦墨依然站在門口的不遠處,他的身材高大挺拔,遠遠看去,就像一棵挺拔的白楊。。。。。。
白肖走過去,站在他的身後,望著他冷漠的背影心微微抽痛,“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馮錦墨沒有回頭,清冷的聲音傳過來,“孩子不是我的。”
白肖一怔,沒想到他會說這話,但還是微微一笑說:“現在,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孩子已經不在了。”
馮錦墨轉身,他的輪廓深邃分明,此時一半隱在暗處,清俊的容顏看的並不真切,他望過來時,白肖能感覺到一束冷光投注在她的臉上,“你不相信我?”
白肖撇開他的注視,將目光移到ICU病房,淡淡的說道:“二個小時後,病人如果沒有生命危險就會從這個門口推出來。。。。。。。”說完後,她轉身留給他一個消瘦的背影。
馮錦墨,不是我不願相信你,只是有些事情它已經發生了,光靠彼此的信任是遠遠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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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白肖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樓,突然腹中傳來一陣劇痛,然後下體有溫熱而黏稠的液體緩緩流出。。。。。。。。
糟糕!她忘記準備衛生棉了,最近在她身上發生了很多事,以至於她生理期提前報道,好在這裡離她的辦公室不遠,白肖忍著腹痛,加快步伐朝著辦公室走去。
換好衛生棉,白肖將沾了血跡的白大褂仍在水裡侵泡,然後起身去找洗衣液,濺了水的地面太滑,白肖一個不小心身體重重摔倒在地,胳膊肘和膝蓋的地方蹭破了好大一塊皮,從裡面滲出鮮紅的血絲。
“嘶——”,白肖痛的直咧嘴,低頭望著肌膚上撞破的傷口,眼睛裡突然噙滿了淚水,為什麼她這麼倒黴?她的丈夫不愛她,還揹著她和別人有了孩子,生理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洗個衣服也倒黴的摔了一跤,這諸多不順,讓白肖的心裡變得更加難受。
從地上爬起來,白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模樣狼狽的蹲在地上洗衣服,冰涼的水在她的指尖穿過,白肖只覺得心裡從未有過的悲涼。
這時,她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白肖隱約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飄了過來,然後就聽到嶽葉怒吼的聲音,“生理期洗衣服,你瘋了?”
白肖不理他;將手裡的衣服搓的“噌噌——”響。
嶽葉將衣服從她手裡奪過來仍在水裡,大片的水花飛濺起來落在白肖的臉上,嶽葉瞅著她臉上未乾的淚水問道:“你哭什麼?”
“我胳膊疼。”白肖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