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的動靜。
一滴冷汗從她的額前滑落。
聞人清輝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不僅僅因為他在體格各方面強過自己。而是他對作為“季月容”這個身份的女人已經是偏執到瘋狂的地步。
她很清楚,如果在這裡被囚禁,那麼她這輩子也別想再從這裡走出去。
“你殺了我的雙胞胎姐姐吧?”她突然問,“你把她怎麼了?肢解了嗎?”
“……”聞人清輝沒有回答,黑暗裡,季月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雙閃著亮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讓我猜猜,你換傢俱是因為上面沾上了血跡,對嗎?”她和他保持著兩米不到的距離,她也學他般站著不動,只是緊盯面對面站著的他,“你果然像她說的,是個殺人兇手。”
“你以為這樣刺激我就會被你找到空隙?”聞人清輝忽然輕輕笑了起來,“我殺了她又如何?你以為我會相信她是你的雙胞胎姐姐這種謊言?”
“我可不想刺激你。”她嗤鼻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永遠看不見你。”
聞言,他的心口一緊,聲音也變得更加喑啞:“是嗎?永遠也不想見到我?”
“對。”她毫不留情地說,“我不可能愛一個殺人兇手,更何況你傷害的人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還有我。”
“你之前說要和我交往,全是謊言嗎?”他冷著聲問。
“是。”
“哈哈哈哈哈。”聞人清輝仰頭大笑,“季月容啊季月容,你果然是一個惡魔!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直接動手殺了你?不,我會囚禁你,慢慢折磨你,你不想見我是吧?但以後我要你每天都見到我,我會把你關在這裡,像飼養寵物一樣,我不會讓你死的。”一邊說著,他一邊走近她。
不過又一次令他意外的是,她居然沒有逃開。
“你已經認清這個事實了?”他居高臨下地望向低著頭的她,“這樣才乖,你永遠都是我……”
他的話音停在了她抬臉,對他微笑的時候。
兩個人的距離之近,近到他可以看清她詭譎的微笑裡所含的殺意。
“砰!”重重的悶哼聲,他頓時清醒,也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在他倒下前,她依然在笑。放下拿著菸灰缸的手,溫熱的血從上面緩緩淌落,一滴一滴落在新換的地毯上,瞬間就被吸收了。季月容扔掉菸灰缸,注視著躺倒在地毯上的聞人清輝。
趁他還未失去意識前,她蹲下。身,貼近他的耳畔,吐氣若蘭道:“我的心可能比你的還要狠。告訴我,你把那個‘我’的屍體藏哪裡了?她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比方說那個男人的下落?”
見聞人清輝沒有回應,季月容伸手探向他的頸動脈。然而就在那一瞬間,聞人清輝猛地睜開眼,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脖頸。
她一驚,在掙開前,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制在了身下。
“你!”
他頭上的血跌落在她的臉上,他俯視著她,眼神陰鷙:“你很愛玩暴力是吧?我陪你玩!”
“住手!唔!”扣住她脖頸的手,轉而按住了她的口鼻。另一隻手則開始用力撕扯她穿的衣服,他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她的身體上,使她的掙扎看起來那麼的軟弱無力。
“那個男人?我看你還會想著哪個男人!”聞人清輝像發瘋了一樣,欺凌起反抗不能的她。
被搶奪的空氣,被肆虐的身體,她的意識在實與虛之間徘徊。
——放開我!
——不要!快住手!!!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歐菲利亞,我的女兒……
劇烈的如同被密密麻麻的針扎住般的刺痛蔓延至全身!她痛得幾乎要暈過去,而身上的男人卻仍舊無動於衷。
聞人清輝還是強硬地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她。
“是誰?你的第一個男人!”他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怒火和恨意,她幾乎不會懷疑他想就這樣殺了她,不,是碎屍萬段。
他拿開擱在她口鼻前的手,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按向身後的牆。他沒有退出她的身體,他的憤怒藉著激烈的進擊,原原本本的傳達給了她。
“誰?你…想…讓我…說…什麼?啊!”她破碎不堪的喘息,只令這頭野獸更兇猛,他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疼惜。他在懲罰她,又或者說正在毀壞她。
“原來你還想更疼一些?”他把她的拒絕配合當成是她的抵抗,她的不願屈服。她越是這樣做,他就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