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嗎?還是繼續維持表面的婚姻,由著爸去外面偷腥,自己裝不知道?”
潘李文鈺嘆了口氣:“婚姻是肯定沒法維持了,媽媽做不到跟其他女人共享你爸,感覺怪怪的。只是,離婚也有難度,深圳的物業都是你爸操持,媽怕離婚吃虧,拿不到錢,以後生活困難,何況我可不想便宜了你爸和那個二奶,我跟他熬了二三十年,青春都熬盡了,到頭來別人享受果實,我心不甘。”
潘一墨堅定地說:“沒事,媽,這個好弄,只要你打定主意跟爸離婚,我們就開始調查老爸在深圳的資產,並且抓他出軌的證據。有了證據,法庭就會偏向你,財產多分給你。”
潘李文鈺看著女兒,震顫了一下,她一直都沒有意識到原來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了,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自己還厲害了:“說得容易啊,女兒,可是怎麼調查呢?怎麼去抓你老爸出軌的證據呢?”
潘一墨抹掉眼角的淚水:“這個不難,關鍵你要會演戲。”說著,潘一墨趴在母親耳朵邊嘀咕了一陣。
潘李文鈺一邊聽一邊點頭,不時抬頭詫異地看看女兒。
……
第二天吃過早飯,潘一墨給爸爸打電話。
“爸,我和媽媽今天過去深圳,我已經放暑假了,我和媽媽打算過去玩幾天。”潘一墨平靜地說。
潘大海一聽心領神會,知道這是女兒在給自己發暗號,嘴一咧笑著說:“好,好,我去口岸接你們。”
放下電話,潘大海著忙地對莎莎說:“墨墨和她媽媽要來玩幾天,這幾天怕是我們不能見面了。我再聯絡你,你不要給我打電話哦,我愁空打給你。”
莎莎一臉苦悶,嗲著說:“那人家想你了怎麼辦?”
潘大海安慰:“就幾天,忍一忍,說不定中間我可以瞅機會過來。”
莎莎撒嬌著講正事:“大海,我身上沒錢了。”
潘大海一拍腦門,想起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沒給:“哦,我馬上給你轉。”
給莎莎轉完生活費,潘大海便離開了莎莎家,開車前往自己的豪華三居,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又去超市買了水果洗好放在冰箱裡,然後開車前往口岸,迎接老婆和女兒。
潘李文鈺打扮時尚,戴了個誇張的紅色假燙髮,配上一副褐色的大墨鏡,儼然像個巫婆轉世的富太。潘一墨則還是清一色男孩打扮,穿條牛仔短褲配上一件簡單白色T恤,背個揹包,也戴了個墨鏡,不過是黑色的,像個從香港過來深圳抓捕犯人的現代女刑警。
“累壞了吧,老公?”潘李文鈺一見面就賣著一副老嗓子嗲著對老公噓寒問暖。
潘大海心裡發暖,想著結髮妻子就是親啊,這二三十年的感情下來,親得都比老孃還親了。
潘一墨在一旁看著老媽演戲,不作聲,偶爾擺出女兒的撒嬌姿勢進一步給老爸灌迷魂藥:“好了,你們別膩了,趕緊回家吧,我都累死了。”
潘大海一邊哄著老婆一邊哄著女兒,心裡那個美喲,真是感覺到了天堂,享受上了地上沒有天上獨有的最美的天倫之樂一樣的,樂呵呵地一邊攙著老婆,一邊攙著女兒走出了海關。
作者有話要說:
☆、征服的野心
吳銳的新房快裝修好了,陳冰回來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米露和莎莎問陳冰結婚什麼感覺,陳冰說:“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感覺一條無形的繩子把自己綁住了。不過,也有好玩的,吳銳給我寫了個欠條。”
“欠條?他欠你什麼?”莎莎和米露異口同聲。
“青春損失費。”陳冰神秘地笑著說。
米露大笑:“姐們,人家拿青春跟你玩青春,哪裡欠你青春損失費,要是人家欠你,那你也欠人家,人家跟了你也耗了青春。”
陳冰不以為然:“他的青春不值錢,我的青春值錢啊,你知道男人老了才值錢,年輕的時候不值錢啊,而女人呢,則相反,老了不值錢,年輕的時候才值錢,所以他要賠我青春損失費,他要是老了還跟著我,我就賠他老年損失費。”
米露笑:“那莎莎豈不是要賠潘大海老年損失費?”
莎莎辯:“切,他老我又不老,我的青春損失費他還沒賠完呢。”
陳冰笑:“逗你們的,是我借他的十萬塊裝修費,他給我寫一欠條,三年還清,利息按銀行貸款利息計算。”
米露笑:“我說呢,吳銳那麼摳的人怎麼可能隨便給你寫欠條,他不讓你給他寫就不錯了。”
陳冰苦笑:“要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