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哪裡像那誰,誰誰誰,四處炫富,生怕不知道他家有錢,外界看熱鬧,尊為某公子,內行人只覺得好笑罷了。”
也有人說,“莊籍有這麼有來頭的高中同學,看樣子,兩人關係還很好,那還有人傳言他是靠潛規則上來的?”
“而且也沒聽圈子裡傳他有個這種高中同學,他還真是能沉得住氣。”
“估計是真正在乎這段友誼,才不會這樣拿出來到處說。而且從雲枚那件事,也知道這個夏公子不喜歡別人借他炒作,不然,他何必因為一張照片,就把雲枚整得顏面盡失,差點上法院,成了圈子裡的大笑話。”
“這些有錢公子哥,只是面上看著溫和可親,手段狠的時候,誰能遭得住。”
吳虞也聽到了這些討論,也知道里面有些話是在譏諷她,不過她沒往心裡去,這些人也不過是隻能說一些這種算話罷了。
只是對夏榛,她倒是真刮目相看了。
再說,剛才夏榛還和她說了半小時話呢。
夏榛穿襯衫西褲,經典黑白色,但看著卻並不死板,反而只顯出沉穩從容,整個人透出認真嚴肅的氣質,而且還十分紳士,風度絕佳。
即使邢濤演技再好,但也扮演不出這種真正豪門公子的氣度氣場來。
吳虞和邢濤對戲的時候,不免還在想夏榛。
而夏榛卻在和莊籍吐槽她,說,“看來一切精到極致就讓人覺得恐怖了,我和她說話,總覺得是對著一個模型在說。”
莊籍在心裡說,那你還能和她說那麼久,還能對她笑,不過是口是心非罷了。
莊籍說,“你留她的電話了嗎?”
夏榛一愣,“沒。”
莊籍說,“我這裡有,你要不要?”
夏榛眼神裡帶著奇怪地看著莊籍,“給我她的電話做什麼。”
莊籍眼神裡含著笑意,盯著夏榛,“要是你對她感興趣,可以聯絡她嘛。雖然她的乾爹把她看得緊,她也不是不能抽身。”
夏榛惱了,沉著臉不再說話,把臉轉向了車窗外。
前面司機專心致志地開車,聽到了兩人的話,但沒鬧明白夏榛怎麼突然生氣了。
一般男人的模式,只會認為這是正常玩笑。
莊籍當然發現夏榛生氣了,他也沒鬧明白夏榛為什麼生氣,想了想後,伸手拍了夏榛的肩膀一下,說,“夏榛。只是玩笑話,你還和我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