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乾涸的眼淚又嘩啦啦往下直落,可是這一次她寧願自己躲在角落裡哭,也不想讓他看見。
燕昭愣愣看著這兩個人劍拔弩張的硝煙戰場,只覺剎那之間,滿是刀光劍影,腥風血雨。他從未見過這樣子的顧朝歌,簡直讓人嚇得不敢說話。等到顧朝歌走遠了,燕大將軍才敢小心翼翼地開口:“之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她現在是不是恨死你了?”還有那個沒說完的“四十歲”,到底是何事?
“不關你的事,”伊崔無意識抱緊了懷裡那包她早已不要的東西,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怔愣半晌,緩緩開口,“是我自己的問題。”和其他人都無關。
第37章 詞窮編不出了
風吹就倒的破身體無節制飲酒的後果,便是第二天的頭疼欲裂和持續不退的高熱。在這種忙碌的關鍵時候總指揮病倒,後果簡直是災難。顧朝歌放話讓他去死,實際上卻不可能真的不管他。一副藥下去,當日下午退熱,馬上便可勉勵支撐起來接著賣命幹活。
“盛大哥,你跟這個人說,如果下一次再不遵醫囑,就躺在床上不要起來,等死好了。”
伊崔默然無語。他真怕自己好了,氣頭上的她立刻會收拾包袱走人,誰知道她非但沒有此打算,每日的例診還堅持下來。不僅堅持下來,居然變成一日三次,好像故意要給伊崔添堵。
而且例診的過程變得繁瑣,同時古怪……
“盛大哥,麻煩你問問這個人,他夜晚可還有失眠多夢?今日飲食胃口如何?是否還常感疲倦?”
“盛大哥,跟這個人說,原來的方子改一日一次,再另加一個方子兩日一次,讓這個人別記錯了。”
“近日可適當進補,盛大哥幫這個人安排一下適宜的膳食。”
在顧朝歌口中,“伊崔”不叫“伊崔”,他的代稱是“這個人”。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