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正在我焦急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一看是個陌生的座機號,我接通後聽到的是趙冉低沉的聲音:“姚遠你在哪呢?”
因為是在商場裡,所以我必須喊著說:“我在商場裡呢,你在哪呢?”
“我在商場外面呢,你先出來吧。”
出了商場見到趙冉臉色很不好,“怎麼了?東西沒買完怎麼就出來了?”
趙冉開啟她的包給我看,“手機和錢包不見了。”
“啊?不是吧!”我拿過包翻了翻果然不見手機和錢包了。
趙冉哭了,撲到我的懷裡泣不成聲,很傷心。
“丟了多少錢?”
“錢包裡現金有一千多,還有兩張商場的購物卡,一張裡面有五千多,另一張是一萬多。”趙冉哽咽著說。
“好了好了,沒事兒,破財免災,丟了就丟了,別難過了。”我安慰她並拿出紙巾擦她臉上的眼淚。
“錢丟了無所謂,可是——”
“怎麼了?”
趙冉伸出左手,我才發現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見了。我忽然明白她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了,原來是她把戒指放在了錢包了,現在錢包丟了,戒指也就跟著丟了。
“咳,我還以為怎麼了呢,不就是一戒指嗎,你好好的就行了,丟了我們可以再買對吧。好了不哭了,再哭就真變成醜媳婦了。”
誰都知道這戒指的意義,但我並不怪趙冉,我覺得東西丟了就丟了,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只要人好好的就比什麼都重要。
曖昧的北京(93)
直到晚上才把紙上寫的所有東西買全。出了商場上了車,我和趙冉都累的不願意動了。
看著車裡的大包小包的東西,我心滿意足地說:“收穫頗豐啊,好久都沒這麼累過了,今天真是累的值!”
趙冉的情緒明顯不高,我猜她肯定還在為丟戒指的事兒而難過呢。
“好了婆兒,別再想了,丟了丟了,等結婚的時候我再買個更好的給你。”我拉著她的手說。
“可是——,要不咱們報警吧?”趙冉不甘心地說。
“報什麼警啊,當時商場裡的人那麼多,我們又沒看到偷東西的人長什麼樣,即使報了警立了案也是無濟於事,根本找不回來了,還不如讓我們的人民警察有時間多休息休息呢。”
“對不起。”趙冉眼淚汪汪的道歉。
我把趙冉抱在懷裡說:“從現在起誰也不許再提戒指的事兒了,你也不許哭了,答應我行嗎?”
趙冉默許的點了點頭,但還是哭了。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遇到這種事兒肯定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的。
“餓了吧?”我雙手捧著趙冉哭花的臉說。
趙冉點了點頭。
看著趙冉的樣子我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趙冉覺得莫名其妙,“你笑什麼呀?”
我從她包裡拿出鏡子遞給她說:“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小花貓了。”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她還真是蠻可愛的。
趙冉不相信的拿著鏡子照了照,然後一臉嚴肅地問:“我這樣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說你能不能不瞎想啊?怎麼——”
趙冉忽然笑了,雙手抓著我的衣領說:“我逗你的,你敢不要我!我只允許你要我一個!”
“要兩個別說你不同意,婚姻法也不允許啊。”我無奈地說。
“那婚姻法要是同意娶兩個,你是不是還真想娶兩個呀?”趙冉較起了真兒來。
“可以考慮。”我一本正經地說。
“你敢!”趙冉雙手掐住我的脖子,狠毒地說:“乾脆我今天一不做二不休,為了避免你以後犯生活錯誤,我決定將你滅口,以除後患!”
“救命啊!有人謀殺親夫了!”
離過年還剩下三天了。今天趙冉和我回老家去接我爸媽來北京過年。
之前我說開車去,因為我家在河北秦皇島,離北京近的很,開車方便又快,不過兩三個小時的車程。但趙冉說還是坐火車,那樣才更能體會到過年的氛圍和樂趣。
目前正是春運的高峰期,火車票很難買到,但不知道趙冉從哪弄了兩張北京到秦皇島的火車票,是今天下午的。
早上趙冉拿了幾件衣服到我這兒來試,站在鏡子面前很猶豫,拿不定主意到底該穿哪件才好。
“姚遠你說我該穿哪件啊?愁死了。”趙冉著急地說。
“大冬天的穿哪件都行,都挺好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