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
“嗯。”
“哦。”
“我要去開會了。”
“哦,那我就先掛了。”
就是這樣短到可以用手指頭數清的對白,把我們的關係打入了冷宮,在零攝氏度一下的溫度冰存。
作者有話要說:
☆、花葉千年不相見,緣盡緣生舞翩遷(一)
現在,我對蘇幽芷、蘇風信子這對姐妹徹底是摸不著頭腦了。從高中開始這兩人就是出了名的奇葩:一個是標準的兩面三刀,老師面前乖乖女,屌絲夢中純女神,女生堆裡好脾氣,在我面前就成了張揚跋扈、自以為是的囂張嘴臉,另一個成天陰陽怪氣的,我在她面前說個不停,她都可以表現地“我是浮雲,就此飄過”,除了蘇幽芷,怕是沒人受得了她這古怪脾氣,當時我還一度懷疑她以後會精神崩潰,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
這麼不搭調的兩人的感情竟是沒得說,這也就締造了一段高中校園人口相傳的關於兩個奇葩間的詭異事件——八成兩人是蕾絲級別的人物。可恨的是,我不過是往裡面小小的添了點油加了點醋就遭到了滅頂之災,我是本著誓死保衛名節的決心果斷拒絕了蘇幽芷的無理要求,結果還硬被她拉著手在校園晃悠了兩天,不然她就要我去教舞蹈社新進的菜鳥,結果的結果就是我可憐的節操碎了一地。
最近,我時常會遇見蘇風信子,每次都會寒暄幾句,看不出來她居然這麼擅長交際,既然她要擺出一副既親近又客氣的樣子,我也不能讓她小覷了去,時常都揀點蘇幽芷無關緊要的小事說與她聽,無傷大雅。
有一次跟她喝了咖啡出來,我隨口說了一句:“信子,下次約了蘇幽芷再一起聚聚吧。”
“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更何況她現在才進入事業期,比我們都忙呢,還是不要去耽誤人家時間了。”
她怎麼知道蘇幽芷當上了蒼穹文學社的作者,開始忙碌寫作的事情了?
我聽出了點端倪,回去告訴了蘇幽芷,但是她只說了句:“她說的也是。”
在那之後,蘇幽芷是絲毫不再提起她,即使我無意間談到她最近的情況,她也只是一笑置之。
還有沐辰和蘇幽芷,這兩人也是讓人琢磨不透。要說吧,起先兩人怎麼看怎麼曖昧,怎麼著都是沐家跑不掉的媳婦兒,這怎麼莫名其妙就演變成了冷戰了呢?我跟阿龍還提起了兩次,結果阿龍就跟我說:“不要管他們,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磨合,好接受對方,到時候你可能還沒法兒接受他們突飛猛進的感情發展呢。”
阿龍都這麼說了,我在家也就不對他倆的事兒跟蘇幽芷打太極了,隨他們“自由發展”去了。
而我,本來就不適合在事業上奔波勞累,那樣子會老的很快的,再說了,一大家子的人都在救人命掙大錢,難道我還怕自己會餓死街頭?我幹嘛放著舒心的日子不過啊?
最近我都沒有接什麼通告,我這人實際上有些厭煩拍電視劇了,因為有點舞蹈功底,再加上家裡人也想我乾點事,就託了舅舅一定要安排幾個跟舞蹈有關的角色讓我出演,一大家子都算計到我頭上了,舅舅也真是的,都安排些有難度大的戲的人物給我,要麼就是騎馬射箭,要麼就是上次那種車禍,現在我不拍不演了,父親還給我臉色看,罵了我一頓,我當著全家又哭又鬧:“爸,我是學芭蕾的,不是當演員的,你欺負我沒媽幫忙,動不動就罵我打我,媽啊,你怎麼就丟下我不管了啊”
就這樣,家裡人沒人吭聲了,我的耳根也清淨了。
我其實愛好很廣泛,但是鍾愛最久的就只有芭蕾舞了,但是現在,蘇幽芷任憑我怎麼說都不跳,我還示意她可以用我的練舞房,然後自己想去偷偷看看她有什麼特殊的秘訣,結果也沒看見她進去過一次。
一天晚上,我起來喝水,我本來一直都沒有半夜起來喝水的習慣,只是今天晚上吃了火鍋,那個味道一直滯留在腸胃之間,難免讓人口乾舌燥。
我意外地聽見練舞房的聲音,我頓時明白了,傻笑了一番,悄悄地走進那個空蕩蕩的房間,拉開一點點縫隙,往裡面看了半天,也沒看見人,我索性膽子再大點兒,直接把腦袋都伸了進去,這才看見蘇幽芷坐在地上,兩隻手在揉著腿腳。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為什麼不早點發現啊?她這都跳完了,我還看什麼啊?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蘇幽芷看見我問。
“我、我起來、喝水,你不是也沒睡嗎?”
從第二天晚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