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聽說菊蕊和柳秋雙雙中毒了,而且還是毒性劇烈的蛇毒。
那一蠱補品裡的蛇毒,若是一個人吃了,恐怕立刻就死了,偏偏她們兩個人分食了……蛇毒入腹,想要解救非常困難,偏偏她們兩個喝得不多,一時半會兒卻還死不了……
其實,不單單是菊蕊和柳秋,就連菊蕊的那個孩子,也是有人襲擊的,只是在駱芬出言威脅過吳洪山以後,吳洪山就專門找了人護著那個孩子,除了奶孃的乳汁以外禁止任何東西入口,奶孃也是他親自挑的,這才保住了這個孩子。
但孩子保住了又如何,柳秋死了,明德帝肯定是會怪罪下來的,一時間,吳洪山驚恐莫名。
而這個時候,駱芬回來了,莫婉蓉也差不多同一時間被送了回來,送莫婉蓉回來的太監正是很得明德帝的信任的賀喜,他還詳詳細細地將莫婉蓉做過的事情以及明德帝的處罰說了出來,又道:“吳大人,你以後可要好自為之了。”
好自為之?吳洪山怒極攻心,直接就吐了血,卻又不得不再咽回去。
“吳大人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也好給吳少爺在挑個更好的妻子。”賀喜笑眯眯地開口,雖然說的是勸慰的話,卻讓人聽了非常地不好過。
吳洪山眼睛都紅了,他不敢拿賀喜撒氣,只能渾身顫抖著把賀喜送出了門,而賀喜一走,駱芬就衝著他笑了起來:“現在的這一切,你滿意嗎?”
“是你!”吳洪山怒道,他對三皇子非常瞭解,三皇子絕不是好色的人,而且莫婉蓉是什麼身份?三皇子只要有點腦子,就絕對不會去碰她!
“怎麼可能是我?那裡是皇宮,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吳洪山,你那個寶貝兒媳婦早就想巴上三皇子了,難道你不知道?”駱芬冷笑道,為了權勢,吳洪山能連自己的兒媳婦紅杏出牆都權當看不見,還真是有本事!
“那柳秋呢?你給柳秋下毒,存的是什麼心思?”吳洪山怒道,以眼下的情況來看,對柳秋和菊蕊下毒的人除了駱芬以外別無他選。
“我存的是什麼心思?我就是要讓威遠侯府不復存在!”駱芬開口。既然吳洪山要殺了她,她就要讓吳洪山嚐嚐他所重視的一切全都消失的滋味。至於吳子文……讓他做個富家翁也比讓他攪合進皇子間的爭鬥裡去來得好。
許是旁觀者清,許是已經不想活了因而將事情看得更為清楚,駱芬這些日子仔細想著一直以來發生的事情的事情的時候,敏銳地發現了三皇子的野心——他並不甘心只當一個王爺,顯然有著更大的目標。
可是,這件事是這麼容易就能成的?如今明德帝已經封了太子了,三皇子再這麼下去,說不定就是自取滅亡!駱芬自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跟著倒黴,這也是她希望莫婉蓉勾引的人是三皇子而不是四皇子的原因——出了這樣的事情,吳子文是絕不可能再跟三皇子走到一起了。
“你,你這個毒婦!”吳洪山怒道。
“雖然都說最毒婦人心,不過不是還有一句無毒不丈夫嗎?吳洪山,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麼做?吳洪山,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是你不把柳秋和莫婉蓉接回來,我的兒子就不會殘了一隻胳膊,他會有個好前程,會有個好妻子,我們兩個也會好好的,我依然會是京中女眷最羨慕的女人,而不像現在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駱芬說到後來,臉色柔和起來,也出現了懷念的表情,但再怎麼溫和的表情,配上她如今的這張臉也只會讓人覺得恐怖。
吳洪山就被駱芬這樣的表情嚇了一跳,他其實也不是不後悔,但卻更恨駱芬——要不是駱芬不識大體,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駱芬又笑了笑:“相公,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當年兩人新婚燕爾,郎才女貌,吳洪山對她也是非常溫柔的,兩人晚上更是常常相擁而眠,絮絮叨叨說著各種各樣的話直到半夜三更……
吳洪山根本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剛想怒斥駱芬,駱芬卻突然一把抱住他,然後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她抱的非常緊,即便吳洪山是個男人,一時間竟然也掙脫不開,而與此同時,她又狠狠地踹向吳洪山的胯|下。
“快來人,快來人,把她拉開!”吳洪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就要被駱芬咬下一塊肉來了,偏偏他還掙脫不開駱芬。
吳洪山畢竟是威遠侯府的主子,因此很快就有人衝上來拉開了駱芬,不過駱芬咬的太緊,竟然從吳洪山的脖子上咬下了一塊肉來。
吳洪山的脖子血流不止,因為疼痛而哀嚎不已,而駱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