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穆楊沉默片刻,居然像是認真想了會兒,然後平靜道:“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舒淺:“……”
許卿桓見他這樣也稍稍放下點心,輕笑一聲:“好好安慰她一下。”
“當然。”
舒淺再次無語。暈,到底是誰受傷啊?怎麼討論都集中在她身上?
到了醫院拍完X光片,舒淺才徹底鬆了口氣。花盆只是側著撞過了穆楊手臂,雖然青紫了一大塊,當時疼痛到暫時失去了知覺,卻所幸並沒有傷及筋骨。
許卿桓端詳著檢查結果,雖然心底輕鬆了,嘴上卻還是忍不住奚落椅子上的男人:“命真是大啊。”
“那是當然。”穆楊翹起二郎腿,翻了翻他辦公室的雜誌,“昨晚出門的事,別告訴她。”
許卿桓一怔:“不是跟何洋的案子有關嗎?為什麼不能告訴她?”
沒想到穆楊沉默片刻才低低道:“沒必要讓她擔心。”
這男人,敢情女朋友都沒追到,就已經自覺擔起責任了……許卿桓說不清心頭什麼情緒,半晌才嘆了口氣道:“你每次查大案就像不要命一樣,消失個十天半個月都是常事,除了舒淺就不怕別的人擔心?”
好吧,他才不會承認他也有那麼點擔心緊張的。
“還有誰?”穆楊微微蹙眉,“我爺爺?我從來不跟他提案子的事的。”
噗——許卿桓真想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就差掏心掏肺真情流露了啊,這傢伙竟然看不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
“去去去,”許卿桓憤憤地走過去拽起他,“可別在我這裡安家了,滾去找你的舒淺去!”
話音剛落,虛掩的診室門就被推開了,舒淺揮了揮手裡的塑膠袋:“藥領來了。”
許卿桓反應奇快地鬆開拽著穆楊的手,裝著在翻書架上的病理書,一副笑呵呵的神態道:“誒,正好我沒空,舒淺你幫他擦擦藥吧。”
“啊?”舒淺低頭瞅了眼手中的正骨水,這個藥噴完是要按摩舒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