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看痴了,來了一句:“你是幾輩子沒見過金子呀,這麼財迷?”
容蓉捧起箱子裡的珠子拿臉蹭了蹭,爾後心滿意足的對阮玉安說:“我挺願意當財迷的!”
阮玉安搖了搖頭,沒理這小財迷,自己做自己的事。
容蓉見阮玉安到處在牆壁上敲敲碰碰,好奇的問道:“你在幹啥呢?”
阮玉安隨意道:“我在檢視這個密室有沒有其他的機關。”
說到這,阮玉安就聽見容蓉的一聲尖利尖叫,他狄然回過頭一看,就瞧見容蓉舉著個壇蓋子,一臉花容失色。
阮玉安上前檢視所以,容蓉一臉驚悚的偏過頭對他說:“我……我以為這些罈子裡面又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結果……結果……”
阮玉安往罈子裡一瞧,原來漆黑潮溼的罈子裡全是樣貌可怖的蟲子,攀附在壇壁周圍,此刻蟲子們正在互相吞噬。阮玉安捂著口鼻,眉毛緊蹙,立馬搶過容蓉手中的蓋子蓋上。
“這些都是蠱蟲。”
容蓉不知所以的反問了聲:“蠱蟲?”
“沒錯。”
阮玉安此時神情嚴肅,容蓉卻有些毛骨悚然。剛才那些蟲子實在是太噁心了,問題是,他們現在周邊這麼多罈罈罐罐,那到底這間密室裡有多少蟲子呀?想到這,容蓉打了個哆嗦。
阮玉安環顧一圈之後又道:“這些蟲子都是苗疆最毒的毒蟲,包括中原常見的五毒。不過這些蠱蟲要每日經宿主餵食自己的鮮血,才能被其驅使。而這些蟲子目前來說,不算真正的蠱蟲,只有當他們互相殘殺,吞噬到最後一個王者的時候,那個蟲子才是真正的蠱蟲……”
容蓉想到這些噁心的蟲子還要經過數月的廝殺,甚至是人類鮮血的灌溉,更是頭皮發麻。
“我是跟著錢永忠進來的,目前看來,這間密室應該是錢永忠的,他一個堂堂的城主,為何要練這些恐怖的玩意……”
阮玉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悠然道:“我聽聞這位羌城城主平時儒雅非凡,風度翩翩,愛好詩禮,和睦百姓,是個難得的清廉官。不曾沒想到,他也有這番陰暗骯髒的一面。”
容蓉聽了這話,又冒出一個疑問:“你說,我們那日晚上見到的婦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