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長出什麼花啊……”
任一帆喝了一口茶,貌似在聽說書人在講什麼城中軼事,還沒聽完便插上一句:“你那是逛多了茶樓。說書人的東西,總是能騙騙你們無知的姑娘家。”
☆、雙陸
好吧,到這個時候了,容蓉也不介意江湖郎中明擺著說她蠢了。容蓉發揮著自己極不要臉的殺手鐧,又笑嘻嘻道:“那……這些東西……你能做出來嗎?”
容蓉其實心裡沒期待他能應下,但出乎意料的,任一帆卻淡淡道了聲:“可以。”
容蓉懵了。準確來說,應該是幸福的懵了。容蓉雖然現在面部肌肉隱隱抽搐,可是她依舊堅強的擺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神醫!多謝!多謝!”
任一帆沒管容蓉說了什麼,又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紅藥丸,然後強行給容蓉餵了下去。
容蓉此刻喪失了攻擊能力,只能任由任一帆擺佈。
容蓉艱難的嚥下了那顆藥丸,然後擔心問道:“這……這是什麼藥?!”
任一帆依舊是那副高冷的樣子,聽到容蓉的疑問,勉為其難道:“給你試藥。”
容蓉知道自己肯定避免不了被這貨整死的可能,於是心驚膽戰的問:“神……神醫,我就試試藥,不會出問題吧?”
任一帆沒說話。
容蓉有不好的預感。
過了半許,容蓉被折磨的頭腦發脹,正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時候,任一帆又拿出燻爐,在裡頭放了點東西,然後用燻煙過了過容蓉的臉。
容蓉快要睡著的時候,任一帆通知容蓉:“好了。”
好了?終於好了?任一帆給容蓉拔下銀針。容蓉一躍而起,突覺神清氣爽。容蓉小心問任一帆道:“神醫……你給我試了啥藥?”
任一帆淡淡道:“治療頸椎突出的新療法。”
容蓉突然覺得一陣羞恥湧上臉皮,兩頰紅彤彤的變成了猴子屁股。她就因為矯正頸椎而嚇得半死,說出去,她又得被阮玉安羞辱半年了。
容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時傳來的炙熱的溫度正告訴她,自己還算是有羞恥心的女人。
“那個……神醫……藥我就晚上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