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蓉見鸞君這沒問題了,才敢帶著他去見阮玉安。
阮玉安在房間裡和這貨大眼瞪小眼。
“不如你們說說看,今個兒怎麼上演了一場牛郎織女的相逢大會?這哭得稀里嘩啦的,我看就差哭墳了。不如再演一場梁祝化蝶?”
還是鸞君先嬉皮笑臉插上嘴,他用著那張豔絕天下的美人皮,傾城一笑,可惜嗓子吐出的是東北大漢的渾厚糙音:“哎呀!城主啊!俺本來沒想鬧這麼大動靜的!俺們收到俺師妹的來信了!俺師妹說她在無憂城當夫人。俺和俺師父一聽啊,開心的不得了啊!俺師妹終於嫁出去了呀!俺這老頭子師父一高興,就要俺來送大禮啦!你看看,我這不風雨兼程的來了嘛!”
容蓉只差沒遮住自己“沒有臉見人”的臉了,羞恥感是如此洶湧澎湃的衝上了她的腦袋。蒼天可見啊!她真不是故意欺騙她的師父和師兄的啊!容蓉已經做好了被阮玉安打臉的準備了,哪知道阮玉安貌似很開心的笑了笑,然後頗有興趣的問道:“哦?這樣啊。那你師父給咱們什麼禮物了呢?”
容蓉一愣。但又立馬變成了慶幸……幸好……幸好……
鸞君爽朗笑笑,然後從衣內掏出一個錦囊丟給了阮玉安。阮玉安滿臉笑意開啟了錦囊,從錦囊裡掉出來的東西落在他手掌裡的那一瞬間起,他就怔住了。
容蓉也看清了那個小東西,雖然長得其貌不揚的,還有些微微發白,這一瞧,不正是前段時間阮玉安心心念念要找的金蘭玉嗎?!
鸞君害羞笑笑:“俺師父說,要俺把這東西給你們,你們看到會開心的。”
阮玉安果真笑了笑:“多謝師父了。”
容蓉又扒拉上鸞君問道:“那師父有沒有還帶什麼東西給我呢?”
鸞君想了想,又道:“俺師父要你別到處活蹦亂跳的,今後生孩子難。”
容蓉臉一綠。
☆、勸導
反正鸞君是安安穩穩的住在了無憂殿裡,他只是不明白,師妹怎麼不喜歡他叫那啥城主妹夫呢?
自從鸞君住進來之後,這無憂殿是好不熱鬧,剛開始還不熟悉鸞君的小丫頭們都紅著臉,帶著吃的,專程去看他。時間長了,小丫頭們一瞧見鸞君都嚇得四散而逃。容蓉真是不懂他這個師哥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這一問才曉得,原來是前段時間丫頭們聚集在他的屋子裡,嘰嘰喳喳,惹得他好是心煩,但又沒臉皮把這群小姑娘們趕出去,只好任由她們調侃,結果這些丫頭們以為鸞君是個好說話的主,膽子是愈發大了,一邊打趣橫飛道,她這師哥長得一副小倌模樣,抹了胭脂,穿了女裝就分不清男女;一邊又說,這自古就盛男風,沒準她們城主就瞧上了,故意留了下來好滿足私心。
一來二去的,不就引得眾人鬨堂大笑了麼。
她這師哥什麼都好,就是最忌諱別人說他長得像女人。因為都是小姑娘們,他也算忍得久了,最後還是一下子怒火一起,直在這群小丫頭片子面前“嘩啦”一聲撕開了衣服,露出健壯寬闊的胸膛,還過猶不及的叫嚎道:“他孃的!你們這群丫頭片子,看看你大爺男不男人?!”
年輕的丫頭們可不比容蓉,都是薄臉面的人,又是女訓女規教導下的規矩人家,這下子可不被鸞君嚇得留下了心靈創傷嗎?
就這樣,鸞君調戲丫頭的名聲稀裡糊塗的傳了出去,丫頭們是見著鸞君就躲,最後竟演變成只要鸞君出現的地方,半隻雌性動物都見不著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風聲越傳越誇張,最後竟傳到了阮玉安的耳朵裡。
阮玉安一聽這鸞君居然淫遍了他的侍女們,就安然的掏了掏耳朵,反道:“你們是太誇張了,我瞧這鸞君是個好人。這丫頭們傳他的壞話也是情有可原的,誰喜歡和比自己長得漂亮的人住在一起呢?要說這鸞君調戲丫頭,我看應該是丫頭們求偶鸞君未果,因愛生恨罷了~”
這下人們聽見阮玉安這麼巧言令色的為鸞君辯駁,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一個“是是是”趕緊應承了下來。城主幫他說話了,他們告狀也沒用。
阮玉安其實一點都不介意鸞君怎麼折騰,就憑他帶了一個好東西來,已經足夠他原諒這個怪物的所有行為了。
容蓉對這金蘭玉一點慾望都沒有,索性就都給了阮玉安。阮玉安樂得如此,就心安理得拿了下來。容蓉覺得不對勁,反問道:“這東西應該是師父給我的吧?”
阮玉安搖了搖頭:“你師父是因為你嫁人了給賀禮。這賀禮應該是給我們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