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要不然我直接拿你當解藥!”
容蓉無所謂聳聳肩:“行啊,你打贏我再說!我也好久沒練手了!”
說完,容蓉還故意擺了個姿勢,恨不得立馬乾一場仗似的。
阮玉安是沒轍了,別說打一架到底要多久,就算打贏了,他也不一定能得償所願,至於容蓉這種不可控性的女人,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災難。
阮玉安終於嘆口氣砸在了枕頭上,然後有氣無力道:“你到底要怎麼樣,說罷。”
容蓉拍著手歡欣雀躍,在這場博弈中,她第一次贏了阮玉安,真是出了一口惡氣。
“我嘛,其實也不想怎麼樣,那些金子銀子,這一次先作罷,畢竟我有雙手,可以……呵呵呵……要不,你給我唱首歌,怎麼樣?”
阮玉安轉過頭,無語道:“你是讓我給你當歌姬呀?我一個堂堂城主,別說唱歌,連字畫都沒有送過人。”
“所以嘛,我要那些字畫幹嘛,你就唱唱歌,取悅一下我。”
容蓉故作忸怩的扭了扭。
阮玉安這才知道了容蓉的目的:“你不過就想我低你一等,對不對?”
容蓉挑了挑眉:“別說那麼難聽嘛~”
阮玉安坐了起來:“那你先把解藥拿出來。”
容蓉十分樂意的跑到自己包裹邊上,然後搜了搜,拿出一個瓷瓶,又奔到阮玉安面前,特地拿手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你看,解藥在這裡了,你是想難受一個晚上,還是吃解藥?”
阮玉安也坐起身,整了整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願,但也沒有與容蓉多作糾纏,反倒直接唱了首敦煌曲子:“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阮玉安的嗓子本是低啞,唱起曲子,意外的悠柔。高音之處如飛鷹劃過叢底,轉的意外的順溜。
容蓉聽著舒服,便沒有說話故意取笑阮玉安。本來她還打算再挖苦一番的。
“行了吧,蓉大小姐?”
阮玉安唱罷,容蓉還多哼了幾句,聽得滿意,容蓉樂呵道:“沒想到你這千金嬌貴的城主大人,唱起曲來不賴嘛~要是你今後城破家亡,或許去歌舞坊謀謀生活,還能成就一代小官名伶呢~”
“得了吧,我可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