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巖語心,別告訴我,你敢跟我說你在我家附近迷路是一個巧合”暗啞的聲音用一種威脅的口氣說出,還真是,算是性感的很啊。
我尷尬的扯出一個不怎麼和諧的笑容,不過最終在程昱冰寒而且附帶威脅的眼神凍在原地。
我轉了下眼睛,還是在程昱面前,低下了頭。
然後,程昱黑著臉等著我給他的解釋,我的心裡陣陣的發毛。
我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明明就是想他,想見他一面,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巖語心什麼時候這麼孬種過,太窩囊了你。
我想,我的表情肯定很醜,索性就低著頭吧。
“程昱啊,你不是說回來就來找我,我接到電話,就等不及了。呵呵,真的,你都不知道,我就你一個好朋友。這段時間你不陪我,我可想你了,真的!”我的聲音很小,但是我保證以程昱的耳力來說差不多應該聽見。
說完最後兩個字,我偷偷的抬起頭,想看看他的反應。
但就算不用想,我大概也能猜到程昱現在的表情。
一定是想要把我碎屍萬段的樣子吧。
但是,驕傲的和冰冷的面具雖然耐寒。
但在全球變暖的趨勢下,好像也不得不土崩瓦解。
我竟然看見了,一張有些害羞和喜悅的臉。程昱原本就很白的臉上,泛出了兩抹不正常的粉色,就像是一個大大的水蜜桃一樣。
沒搞錯吧,這廝是程昱麼?
不會是假冒的吧!
看著巖語心類似於震驚的表情,程昱的臉終於又變回了冰寒。
哇嘞,不是吧,我還想要多看一會呢。
程昱害羞啊,百年難遇的事情啊。就像曇花一現,留給人們一個短暫但是絢妙的美麗之感。
世人皆知,曇花一現,多麼難能可貴。
卻是在巖語心的眼裡,這個世界大概沒有比挖掘她面前的男生,身上所隱藏的美麗更加有誘惑力的事了。
“巖語心,你要見我,要對我說什麼?”程昱還是那種帶著點酷酷的表情,不過比一開始時好了很多。本來俊俏的外表加上宜剛宜柔的線條。
不得不說,程昱的外表幾乎算得上是上天的寵兒。
“程昱,朋友來看朋友,一定要有理由麼,我就想來關心你一下,你打的電話讓我覺得怪怪的。我也不知道,你不告訴我也行,但是我們可以聊聊天啊,我正好想起來,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講。你帶我去你家,好不?”
“天天報紙”的牌頭之上,有一扇窗戶開著,一個年紀約在40歲左右的男人站在窗臺邊。
靜靜的看著在對面的樹蔭下說著話的男孩和女孩。
男孩的身體還是不太成熟的樣子,卻已經有著青春蓬勃生長的氣勢。
再過十年,或者更短。大概,這個孩子就能長成一個連他都不能輕易撼動的男人。
看著樹蔭下的男孩,對著那個把他騙出來的女孩嚴厲的表情,卻又默默忍耐著欣喜和期待的樣子。男人輕輕嘆了一聲,隨後默默地揚起嘴角,他的兒子,果然是長大了啊。
巖語心期待著看著程昱,好像已經志在必得的表情。揚起的腦袋和伸出的手,就像是在對主人撒嬌的小型犬類
。要是眼睛可以發出有形狀的光波,巖語心的眼睛一定是兩顆大大的星星。但是,等了很長時間,程昱沒有說話。
他就是看著巖語心,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卻有著不同含義的包容。
“巖語心,我記得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一個秘密。還沒告訴你,對嗎?”依舊是低低地聲音,沒有鴨公嗓,卻很清晰、冷冽。這樣的語氣,被這樣聲音傳來。
巖語心覺得好像心臟也被突然的麻痺了一下,又冷又麻。像是在冰欺凌上澆上熱麻油,然後一股腦都吞下。然後就是那種反應,麻麻的冷冷的。就像是未知前的猜測,並想到最壞的後果的恐懼、但是又沒辦法跑掉。只能說,就是一種為人魚肉的感覺,而且你還和拿刀的屠夫是好朋友。怎麼辦?突然心裡壓力好大。
我好想要被迫知道一些不想知道的事情,這感覺,還是不妙啊。
“我一定要知道嗎”我的聲音顫顫巍巍的飄出來,連我自己都嚇到。我在怕什麼啊?人傢什麼都沒說呢還。
不知道是我的被迫害意識太過敏銳,或者還是第六感的預感讓我感到警惕。但總之,既來之,則安之。
好吧,既然這樣。
“恩。如果你沒有後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