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扔,扔得題海就像是一隻中了箭的老鷹,嘩啦啦嘩啦啦的往樓下飛,嚇得花樣靨聳了一下肩膀。
呂孝在扔書的同時還口出髒話,罵起淑女來,說:“我操她娘兮!——,不是,我應該操她本人才對,關她娘什麼事啊?婦道人家!教學就教不來,公報私仇倒是在行得很!像這樣的人,還賴在這個世界的上面做什麼東西?索性死掉去算了!”最後一句話是喬廓同學的口頭禪,呂孝覺得既精闢又獨到,所以就經常性的借用。
如果說餘在尾跟淑女的那一出叫“淑女與野獸”的話,那麼呂孝跟花樣靨這一出就是正宗的“美女與野獸”了。
這節語文課就是這樣不下而下的,至於教室的兩扇門還是關的呢,聽眾朋友們,你們就不要替古人擔憂了,自然有人來開它,要麼是隔壁六班或者八班的校友,要麼是凱旋歸來的毛下紅,退一萬步說,還有下節課來上課的老師呢。
但是,在這堂語文課的末尾,我想把剛才情節中的一團疑雲解釋清楚才算完。
是什麼疑雲呢?就是呂孝對班花的態度問題,為什麼呂孝同學膽敢對班花如彼的粗魯?難道他不想在班花面前留下一個憐香惜玉的好印象嗎?換成別的男生,哪有這麼粗俗地對待班花的?這個問題還是交給呂孝自己來解說清楚,他在這方面有獨到見解,高談闊論,長篇大論要發表,我說書的就吃個虧,讓他附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