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這就是一切。送我去克雷斯特那裡吧。”
半小時以後一切都過去了。
布利跳到地上,把手遞給了佩利。
“你可以相信我,老朋友。我把弗利珀放到香港或者達爾文,然後我採購所需要的備件及抗白血病的血漿。請再次替我問候馬諾利和克雷斯特。”
“你可不要暴露,布利。”
“這架直升機是軍用的。如果不行我最後還可以使用重力消除器,它的有效範圍可達十公里。況且我還有手提傳心輻射器及其他裝備。在必要時用這些我可以買下整個大陸。我只想著那個小型的發電機,它的大小跟一個雪茄煙盒子差不多,但它可以連續提供二百千瓦的電能達一百年之久。弗利普,上飛機!”
當弗利普坐到了後面的箱子之間的時候,布利握了握他老朋友佩利的手。
“當我升空升到足夠高的時候請把能量防護罩開啟,幾秒鐘就夠了,然後再把它關上。估計再過一個星期我就能回來。”
佩利回到了“星塵號”的控制中心。當直升機升起並接近了看不見的能量防護罩時,羅丹將能量防護罩開啟了五秒鐘,布利飛了出去。
直升機用中速向南飛去,在低空中飛越了幾個坦克陣地,然後很快地從東面支脈的上空飛過了南山山脈。接著布利更多地轉向了東南方,並把飛機保持在一千五百米的高度上。
快傍晚的時候在沒有警告的情況下他遭到了一架殲擊機的攻擊。小飛機從前面斜著飛了過來,並用全部火力向他射擊。火力偏到了左面很遠處。飛行員還沒來得及糾正,便已經飛了過去。他轉了個大彎,又從側面發起攻擊。
布利躲過了他的襲擊。
他讓直升機平靜地飛著,把他的手提傳心輻射器調到一半強度處。然後他將傳心輻射器對準了飛來的飛機。
布利扣了扳機。他想到那個飛行員應該把飛機拉高。這種武器的操作方法是克雷斯特教給他的。
機頭和機翼處那小的火舌馬上便不見了,敵機筆直地向上飛去,一直保持著這個方向,幾乎垂直地爬上了晴朗無雲的天空。
布利放下了傳心輻射器。他想給飛行員再下達下一個命令,可是已經太晚了。
殲擊機繼續爬升著。當布利早已經看不見它的時候,它還在爬升著。已經快憋死的飛行員忠實地執行著不知什麼地方發來的命令,他筆直地向上拉高,直到將最後一滴燃料耗光為止。
飛機一動不動地立在尾部噴嘴上達一秒鐘之久。然後它開始下墜。飛機打著滾地下落,直到撞碎在山岩上。
布利感到很震驚。他現在才開始料到這種不起眼的傳心輻射器意味著何等的威力。他現在知道了,他本應該給飛行員下達另一條命令的。將來他要更小心從事了。
在渝慶附近的一個小型軍用機場上他著陸了。從這裡出發到香港還有一千公里。
起初沒有人關注他。但當他停住不動,也不下飛機時,便開過來了一輛吉普車。一位中級軍官下了車,朝著降落的直升機走來。
“他們為什麼沒有報告?”他想知道。但後來他看到了布利那副無論如何也不會與亞洲人相混淆的臉。“您是誰?”
“我一個字也聽不懂。”布利用英語說著。他用傳心輻射器瞄著對方繼續說道:“我是龍元帥,我需要燃料。請您把一切必要的事辦好,而且要快,如果我可以請求的話。”
吉普車的司機也參加了分析。
那位軍官正規地敬了個禮,爬上車,飛快地走了。
布利冷笑地等著。他轉過身去看弗利珀。弗利珀根本不關心事態發展地半閉著雙眼。
“可憐的小夥子。”布利嘟囔著。
五分鐘以後來了一輛油罐車,而且車子就停在了直升機旁很近的地方。現在已經拂曉了,但沒有人去管座艙裡的這兩個人。油箱加滿了,兩旁貨艙裡還塞了幾個備用油箱。然後這個小組的組長報告已經加油完畢。
布利起動了發動機,善意地從窗內點了點頭。他又看了看那個亞洲人受了騙而睜得很大的雙眼,然後便升上了剛剛拂曉的天空。
真正的龍元帥後來一直未能弄清楚,為什麼認識他本人的芬萊上尉在軍事法庭面前發誓說曾在渝慶機場上遇到過他本人。他根本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啊。
在離“星塵號”剛好十公里的地方,蒙古的一家公司開始在彥若湖邊安裝製鹽裝置。推土機把沙岸推出了一個很大的缺口,挖土機將土挖走了,於是便成了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