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並在晚間瞭解了全城的情況後回到了直升機。一名捱了傳心輻射器輻射過的警察自願地向他講出了一切所需要的情況。
弗蘭克·M·哈加德醫生住在城東他自己建立的醫院的一棟配樓內,在那裡他也有實驗室。兩年前,他在該實驗室內研製出了抗白血病的血清。
布利按照警察的描述確定了方位,駕著直升機緊擦著飛過了閃著白光的公路的上空,一直到公路的分叉處。他又順著岔路飛,並藉著比較明亮的海面很快地看到了那幢大樓的側影。
他降落在了有些偏僻的林中空地上,然後將傳心輻射器揣進兜內,胳臂下夾著一臺長效發電機就上路了。
弗蘭克·哈加德沒有睡覺。
他驚訝地望著這位這麼晚到來的訪問者,並請他進了屋。他好奇地看著布利小心地放到桌上的那個小箱子。
“我能為您做些什麼嗎?”這位著名的醫生問道。
布利更仔細地看了看他。哈加德是一名又高又壯的男子,頭髮是深黃色的,眼珠是藍色的。他大約有四十五歲,臉上露出了一種友善和令人信任的表情。
“要請您多幫忙了。”布利開口說道。“我叫雷金納德·布林。我不知道您是否已經聽說過我的名字。”
“您住在達爾文?”
布利很失望,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不,我從蒙古來。”
哈加德“啊!”了一聲,並沒有更多的表示。蒙古起碼有五千公里遠。大概是一個瘋子,他隨便說了個地方,醫生想著,必須小心地對待他。
“是的,更確切地說,是來自戈壁沙漠。”
“還是這麼說!”哈加德不由自主地說道。但他控制住了自己,關心地問道:“徒步來的?”
“只有最近五百米是徒步來的。”布利按真實的情況承認道。
真見鬼,他怎麼才能使這位科學家弄明白他想讓他做些什麼呢?“我需要您的抗白血病血清來治療一位病人。只是,支付方面我有些為難。我只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