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受不了你們,我要去吃碗麵”金一萬今天殺人數少,被罰了好幾杯,跑到洗手間吐了一會,現在有點餓了。唉,這幾個傢伙難道不知道有種戰術叫隱藏實力嗎?
“Killer,你悠著點。”pier在後面叫道。
“我又沒喝醉。”
“我是說你找女人的時候悠著點。我那裡還有兩顆蘭色小藥丸,要不要帶上?”
“pier,你說過給我的!”andy道。
“可憐的killer,化羞愧為**,唉………”老馮同情的看了金一萬一眼。
幾個人議論著走了。
~~~~~~~~~~~~~~~~~~~~~~~~~~~。
風有點大。金一萬裹著衣裳,獨自走在杭州的街頭。
杭州的夜晚一如當年的秀麗,車也一樣的多,霓虹一樣的閃耀,但當年一起嬉笑玩鬧的同伴都已經在天南地北了。金一萬想起自己在大學同學錄上留下的一段話:
四前的今天,我們該還在學校裡。看著杭州城通明的燈火。講臺上忙碌的教師,臺下走神的少年。秋夜帶著滿滿的桂香,風是溫暖柔和的。四年後的今天,學生的身份不見了,玩鬧的同伴不見了,剩一群長大的孩子,天南地北,在都市雨點般的腳步裡,在朝九晚五的生活中,或頻繁或偶然的懷想。
一段段的日子,一座座的城市,在跋涉遷徙中,在埋頭苦幹中,不斷實現和破碎著夢想。無法返回的少年時光,無法再表白的初戀情人,或許永遠不能再見的好友……風依然在吹,你依然會在午夜驚醒。呼呼的鼾聲不見了,夢裡髒亂擁擠卻溫暖的寢室還原成空曠寂冷。窗外是永恆的圓月。
每個清晨,窗外的喧囂驚醒了你,於是你嘟噥著,無奈的匯入喧囂。生活真實的可怕,讓人從心裡厭倦。所有兒時的夢想都如同外婆手裡的糖葫蘆,不知不覺在歲月中風乾成記憶。長大的我們熱鬧而孤單,充實而空虛。二進位制和嘈雜的外語淹沒著世界………
這是他在北方那個城市無所事事時塗鴉的作品。後面還有一大段,已經想不起來了。
“我的少年啊!”金一萬暗歎了一聲,有些意興索然。轉頭回去。
然後他在夜市口,在秋風裡,看到了牽著小孩的小卉,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衣,樸素的沒有任何點綴的小卉。
這是金一萬和小卉的第一次相見。或者,應該稱為,美麗的,邂逅。
當然那時候他不知道她叫小卉,對她也完全沒有任何想法。金一萬隻是看到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孩坐到一個小麵攤上,給一身破舊的孩子叫了一碗麵,然後微笑著看他吃。她就這樣微笑著看,頭上有些城市的灰塵,白衣是很普通的甚至有些低廉的布做成的,腳下一個小小的包袱,有些發黃。那個晚上有桂花在緩緩的墜落,有淡淡的月色朦朦的籠罩。
金一萬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過去。
“這孩子有點不方便?”
女孩被他嚇到了。她回頭望著金一萬,輕輕的說,“恩,眼疾。看不清東西了。”
“這情況要住院吧?”
她看了金一萬一眼,點了點頭。
“我醫院有熟人,或許可以幫你。”
她搖搖頭,“謝謝,不用了。”
“第一:我是好人;第二:病情拖不得。”金一萬的表情非常非常誠懇。“二十幾年了,終於天良一現做好事,給個面子吧,老大”金一萬默默對天祈禱。
小卉猶豫,她被金一萬面上的誠懇打動了。
“走吧”趁熱打鐵,金一萬飛快的幫她結帳,然後抱起了孩子。
“老師,奶奶說帶眼鏡的都是好人”那個孩子摸了摸金一萬的眼鏡,對著他笑。
金一萬一面為“好人”兩個字默哀三分鐘,一面對小卉說,“走吧,我沒惡意的。”
小卉遲疑片刻,綻開了笑容,“麻煩你了。”
………………………………
小卉是湖北山區的一個民辦老師。大山裡面唯一一所學校的唯一一個老師。全校40多個孩子,聚財是四年級的學生,上半年突然視力下降很快,到家裡人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基本上看不清東西了。去縣城的醫院看了一下,醫生說治不了,得趕緊去專門的眼科醫院,就推薦了杭州的一個醫院。村裡沒一個人會普通話,於是只能讓小卉帶著孩子來了。
~~~~~~~~~~~~~~~~~~~~~~~。
金一萬帶小卉來到醫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