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無霸一臉憤恨的看著棒子:行啊你,想不到你還是一名人呢!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呢你?
棒子無言以對,兩條眉毛完全擰在一起,和一眉道人似的看著我,而小嫻笑的笑的就停了,捂著腹部蹲了下去。
我說你怎麼了?
小嫻眉頭緊鎖,快,岔氣了。
於是我果斷的無視掉棒子的目光,給小嫻拍背。
小嫻無比鬱悶的看著我,我又不是吐,拍什麼拍。
我以為你這樣會好點,我無辜的看著她。
而巨無霸顯然被小嫻這個岔氣弄的十分惱火,按理來說,處於對立面的巨無霸看見小嫻岔氣應該高興,但要是小嫻岔氣的原因是因為自己這方出糗而嘲笑的岔了氣就另當別論了。
巨無霸顯然沒有對敵人動嘴不行就動手的優良品質,但是對自己人就是另一種說法了,所以現在和她同處一方陣營的棒子遭殃了。
棒子一米九的身高活生生的被揪在耳朵上的一隻手打壓的只剩一米五不到,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俯視著棒子,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一臉老氣橫秋的說道:“小鬼……”
但我立馬否定了這種做法,因為我要是這樣做的話,很可能棒子狗急跳牆做困獸之鬥,萬一當著我們的面犯一回傻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和我比試,我估計我在這學校也不用混了。太丟臉了。
所以我只是一臉壞笑的看著棒子,然後和蹲在地上的小嫻豎起個“V”字,一起低聲的說了句:耶~
聲音不大,但巨無霸何等樣人,自然聽的清清楚楚。她扭頭橫眉冷對的看著我倆,你倆別得意,走著瞧。
說完揪住棒子一條耳朵飛快的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忽然,我感覺到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目光,我頓時感覺後脊發涼。
我扭頭髮現小嫻一臉壞笑的看著我,看的我全身發毛。
我顫顫巍巍的說:你那麼無良的看著我幹嘛?
小嫻輕輕一笑,沒事啊,就是看看你不行麼?你說棒子為什麼會這麼說呢?你們那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我聽說你們都沒去參加開學典禮呢。
小嫻的話很溫柔,溫柔到連一絲殺氣都掩飾不住。
我說沒幹什麼沒幹什麼,就是他那突然發炎了,所以就那麼說。
我知道如果我按照正常的渠道來肯定矇混不過去,所以我準備用噁心大法來答覆小嫻這個問題。果然,小嫻聽後,臉一紅,呸了一口不再說話。
我擦擦頭上的冷汗,大呼好險,要是讓小嫻知道我們第一天開學就找小姐去了,肯定能把我皮給扒了。雖然我沒找,可TM誰信啊。
要是我,我也不信。
小嫻扭頭看著我,說點正經的,你十一回家麼?要回的話就得提前訂票了,動車提前20天就可以買了。
我看了看小嫻,我問你買麼?
小嫻說我買啊,但是我坐臥鋪回去,和同學一起,今天晚上我們準備去排隊買票了。
我說晚上不下班了麼?排哪門子的隊啊。
小嫻看著我一臉的無知,不像是裝的,嘆了口氣: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你不知道中國人口基數大,且流動方式比較單一麼?像十一這種回家高峰期,不晚上排隊,第二天你根本買不著。有時候還得防著點加塞的,懂不懂啊小弟弟。說完還用手捏了捏我的臉,捏完之後一臉的奇怪,怎麼你的臉面板這麼好,比我都滑,和小閨女似的。
我咳嗽了一聲,說重點,說重點。
我的面板確實很好,而且我整個人也很白,再加上我喜歡留著長頭亂甩,所以高中的時候一到冬天我穿上厚衣服單刀直入女生宿舍如入無人之境,那看門的大媽看我好幾眼,嘴裡還不住的唸叨:這小姑娘長的,跟小娃娃似的。
那大媽絕對看過春哥的造型才沒那麼驚訝的,我敢肯定。
小嫻眨巴眨巴眼,你陪不陪我去啊?
好吧,我承認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去買過火車票,所以我對中國人民對於火車票的瘋狂程度一無所知,有時候確實看到過廣州農民工回家人山人海買火車票的新聞圖片,但我一直都以為那是PS合成的。
因為太誇張了,所以我感覺很假。
我的一無所知直接導致了我做出了一個後悔的決定:我答應了,而且非常爽快。
小嫻的兩眼再次放光,抱住我狠狠的啃了下我的臉頰。
但是,她眼裡的狡黠再次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