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我爬了上去。
“說好的,只許躺著,不許亂動。”小嫻再一次提出警告。
我雙手舉起,保證完成任務。
被子很小,小到我們不挨著就無法把全身蓋住。我不禁暗暗佩服這條被子設計的如此合理。
我知道她很緊張,因為她一直掐我,像什麼井水不犯河水的保證被他自己瞬間摧毀。開始我還可以忍受,到後來她的力氣與時俱進,我疼的齜牙咧嘴。
我撥開她的手:你有完沒完。
她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忽而驚訝道:那是你的腿?我說怎麼掐了半天我沒感覺了,我還尋思我癱了咋的。
我說你趕緊睡吧,都幻掐了。
過了兩分鐘,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棒子的。
幹嘛?我問。
在哪呢?喝酒唄?棒子說
我看了看錶,時針在三上面停住。
都幾點了還喝。我有點惱怒,不知道人剛睡覺麼?
棒子嘟囔一句,都幾點了你才睡,我知道你睡不著,漫漫長夜,放蕩無眠啊。
我說你別囉嗦了,小嫻都睡著了,別吵。
棒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我一聽,壞了。
棒子的思想遠比他的長相更沒有章法,頭大卻無腦,滿身疙瘩肉正好是他大腦分佈的最好體現。
我趕忙說你別誤會,我什麼都沒有幹。
棒子回了一句:是沒套麼?
我說你別這麼思想不純潔,做個有素質的21世紀大學生,別老天天套套套的。
這時小嫻插了一嘴:什麼套?
我回道:手套。他冷,沒手套戴。
小嫻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棒子那邊聽的清清楚楚,小樣,行啊你,這麼快就那什麼了?
我說那什麼了?
棒子說看不出你還挺牛逼,都不戴套的。
我說滾蛋,我不戴的原因是因為我就沒有那種齷齪的思想以及行動的勇氣。
棒子笑了笑,要不我來?
我說來你妹。滾!
我掛了電話,扭頭髮現小嫻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