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能把手裡的板磚扔出根號三來,有時候唾沫四濺的大喊一聲或許能超出牛叉比根號二稍多一點的身高,我覺得我這樣肯定是要丟臉的。海波過來安慰我:沒事,不丟人,到時候記得扔出去就行。
我說萬一我扔不對地方怎麼辦,剛才還一板磚砸到牛叉腳上的。
海波說沒事。你只要不扔裁判腳上,那就沒事,我只是害怕你明天扔自己腳上那就不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牛叉過來說那我這標槍怎麼辦?你知道我準頭也不行,萬一扎觀眾身上把人扎死了怎麼辦?
海波說你不會看著點?
牛叉說你傻啊,我都扔出去了,看還有個屁用啊。得不得名次我倒不在乎,萬一到時候判我一個無期那多虧啊。
海波拍了拍牛叉的肩膀:你想太多了。就你那點力氣,除了能把自己後邊的對手扎死之外,觀眾你是夠不著的。
我說扎死對手不也得判謀殺麼?
海波白了一眼,你傻啊,投標槍的時候本來就危險,誰讓你站那麼近的,這頂多算個過失殺人,判個兩三年就出來了。
牛叉看了看海波:那我還是不要參加了。
這時棒子剛剛跑完一圈回來。
“怎麼樣?”海波問。
棒子抹了把汗:不行,我底盤太高,跑快了重心不穩,自身體重太沉,消耗體力頗大。看樣子也就能拿個第二。
我佩服的看著棒子,棒子好像讀懂了我的眼神:哦,倒數的。
海波撓了撓頭:這怎麼辦?都這樣明天還怎麼比?
牛叉把標槍一扔:愛咋咋,我的目的就是,別扎死人。
我也把磚頭一扔:我的目的就是不砸到腳。
棒子沒東西扔,乾脆坐在地上:我的目的是必須超過倒數第一。
海波吐了一口痰:操,老子的目的就是明天比賽結束之後揍死你們幾個!
於是,海波被我們揍的很慘。
晚上我們商討了一下明天的作戰方案,最後由牛叉做出總結:操的累,愛咋咋,先睡覺。
這個方案除海波以外一致透過。
於是,在即將打響戰鬥的前夕,我們為了第二天輸了好罵人而儲存了良好的體力。
晚上牛叉睡覺過於興奮,說了一晚上的fuck。
18。運動會(十三)開幕、亂套了。
一大早,我們便換上學校發的校服在宿舍整裝待發。關於校服,我想大多數的學生都深惡痛絕。首先不僅是樣式難看,且面料極差,夏天校服還好,冬天校服一穿,不僅不能擋風,並且易燃。稍不小心就能燙一窟窿,與時下流行的乞丐裝與時俱進,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的高中校服在陪伴了我足足三個星期後被扔在宿舍的桌子上當抹布用。我發現,用校服擦桌子擦的真是乾淨。
海波早上從外面回來雙腿便抖個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體力消耗過度所致,海波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出外面上了個廁所,棒子的校服和軍訓服一樣,理所當然的不合身,正在不斷擺弄的,而牛叉則一大早兩眼放光的盯著電腦。
我湊過去看了一下:還是上回看的片子。
我說這都快比賽了你怎麼還看啊。
牛叉說我這叫提前興奮,活躍活躍筋骨。
我說即使是活躍那也只活躍一個地方吧。
牛叉白我一眼:你懂個屁,我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點,到時候一投標槍不投的比平時遠麼?
我詫異的看了看牛叉:難道你是用雞巴投的?
牛叉看了看我,隨即關了電腦:哦血液集中錯了。
我切了一聲,忽然感覺有點內急,於是我往廁所走去。到了廁所門口正碰上從廁所裡出來並且還擦著嘴的海波。
我驚奇的看了看海波:你怎麼出來還擦嘴了?吃什麼了你?
海波看了看手裡的衛生紙,一瞬間有點僵硬。
首先廁所又成為茅房,而茅房即使在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地方也知道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廁所除了屎還能有什麼東西,而海波一邊擦嘴一邊從廁所裡出來我很費解,我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嘴,發現真有一點微黃。
什麼東西?我問。
海波擦了擦嘴角,滿不在乎的說:芝麻醬而已。
我說這難道是巧合麼?
海波白了我一眼,滾,你說老子去茅房能吃什麼?
我攤開雙手:屎嘍。
海波一時氣結:滾,趕緊的,馬上就開